好在有人接機,曉蘇暗自鬆了口氣,心說如果沒有人接機的話,她和季非墨還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一大家子折騰到蘇家去呢。
曉蘇以前沒有和蘇家來往過,所以對蘇家人並不是熟悉,雖然她的三胞胎滿月時蘇家來了幾個親戚,可當時因為滿月酒客人太多,她和季非墨都忙亂了,所以只是匆匆的認識了一下,然後又分開了,並沒有記住誰是誰。
來接機的人是蘇耀武的堂孫兒蘇躍,比曉蘇大三歲,曉蘇生三胞胎做滿月酒時來過,所以曉蘇多少有些印象,只不過當時並沒有把他的名字給記住。
蘇躍見她帶著五個孩子過來嚇了一大跳,然後趕緊側臉問蘇耀武:“大爺爺,你怎麼不說清楚呢?這麼多孩子,早知道我就叫上我媽和我妹過來幫忙了,你不說就來兩個孩子嗎?”
蘇耀武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用手撓撓頭髮說:“開始的確是計劃來兩個的,這不,計劃有變動,所以孩子們就都過來了。”
蘇躍看著老爺子搖搖頭,他是服了他了,即使有變動上飛機前也能打個電話來啊?看來這人老了,有時候的確還是會糊塗。
蘇躍要打電話再叫人來幫忙,曉蘇趕緊攔住了,說就這樣可以了,我們有個雙胞胎的嬰兒車,孩子放車裡推著走就挺好的,何況你這越野車大,我們坐上去也不會擠的,再叫人來還耽誤時間。
蘇躍點點頭,聽從了曉蘇的安排,然後領了行李什麼的,就開車帶著這一大家子回蘇家去了。
蘇躍是蘇耀武的堂孫,也就是蘇耀武堂侄兒的孩子,平時深得蘇耀武的喜愛,所以對曉蘇一家也非常的熱心周到。
路上的時候,蘇耀武在問蘇躍家裡都有些什麼人,蘇躍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說到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蘇躍稍微打了哏,然後看著後視鏡里正哄著炫炫的曉蘇說了聲:“言四也來了。”
曉蘇並不知道言四是誰,所以蘇躍說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在意,甚至都沒有去想過言四來了和自己會有什麼關係。
因為曉蘇第一次回蘇家的緣故,所以和蘇耀武沾親的人都來了,蘇家,白家的人來得不少,顯然是對她回到蘇家表示歡迎。
曉蘇在蘇耀武的介紹下,堂叔,堂哥,堂妹,舅舅,舅媽,表哥,表妹認了一圈,最後是蘇躍說的言四。
言四和蘇家好像沒有親戚關係,好像是曉蘇的外婆白家的遠房親戚什麼的,所以蘇耀武給她介紹時,只說了句:“這是言禦寒,因為前面有三個姐姐,他佔老四,所以又叫言四。”
言禦寒伸出手來和她握手的時候,她只感覺到那手有些冰冷,而他臉上帶著一種莫測高深的笑容,尤其是看季非墨的時候,眼神明顯的複雜了好多。
季非墨也覺得這言禦寒的眼神有些複雜,尤其是和他握手時,他明顯的覺得言禦寒的手勁力度有些大,就好似,和他有什麼過節似的。
晚餐是去外邊大酒店吃的,因為人多,大家都特別喜歡三胞胎,一人幫忙抱一個,倒是給曉蘇和季非墨減輕了負擔,好在才三個月的孩子,不怎麼認人,所以一般都能抱上都不哭。
晚飯其樂融融,中國人講究的喝酒,曉蘇以晚上要照顧孩子不喝酒,不過季非墨卻推脫不掉,只能捨命陪君子,跟這個喝了跟那個喝。
一共喝了多少酒季非墨記不住了,只知道跟堂叔蘇健康喝了又跟堂哥蘇躍喝,跟舅舅白文斌喝了又跟表哥白景崎喝,最後當然是跟這個叫言四的人喝。
言四表面上文質彬彬,晃眼看上去溫潤如玉,可季非墨知道,這人不是一般的腹黑,因為言四的大名,他即使在濱海,也曾聽聞過。
京城商界的奇才,地產界年輕一輩響噹噹的大人物,不過為人極其低調,貌似緋聞很少,但是他的樓盤卻賣得最好。
晚餐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晚上是言四和蘇躍送他們會蘇家的,曉蘇抱著炫炫站在蘇家大院裡跟言四道謝。
言四則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聲的道:“我媽想見見你,你看哪天有空我來接你。”
曉蘇稍微楞了一下,她和言四都不熟,跟言四的母親更是不認識,言四的母親怎麼會想見見她呢?
曉蘇正在疑惑,旁邊的蘇耀武倒是先開口了,替曉蘇接過話來:“好的,等把年過了吧,到時我帶著曉蘇到你們言家來拜年。”
言四點點頭,隨即又跟蘇耀武道別,最後和季非墨握手道別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早知道我也去南方上大學了。”
季非墨聽了這話,又側臉看了眼旁邊的曉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