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聽了他的話一愣,隨即忍不住回了句:“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跟人家說起的?你完全可以跟人家說,我季非墨比你們厲害多了,我娶了顧家的兩姐妹。。。。。。”
“我沒有娶顧明珠,”季非墨迅速的搶斷她的話,然後一邊幫她拉開門讓她下車一邊解釋著:“曉蘇,你明知道我沒有和她結婚,當初和她的那場婚禮,完全是她設的騙局,而我也一直把自己當成演戲的角色,這件事情我們已經說清楚了的,你不要再揪住不放了好不好?天地良心,三年前的5月9號,我是要和你結婚的,是你逃婚了。”
曉蘇見他那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然後又說了句:“季先生嘴裡的結婚,大概是指辦結婚證這一類的吧?我知道你和她從來沒有辦過結婚證,而我指的你娶了顧明珠,是說你曾在心裡把她當成你。。。。。。。”
“我沒有,從來都沒有,”季非墨再次搶斷曉蘇的話,然後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從車上拉下來。
“沒有你還和她訂婚?”曉蘇嘴角邊浮現出一絲譏誚:“難道訂婚不是結婚的前兆?如果倆個人不想結婚,斷不會去弄什麼訂婚之類的。”
季非墨稍微一愣,然後望著她低聲的道:“曉蘇,這件事情原本我們結婚時我就應該跟你說清楚的,可是我又怕那個時候說你覺得我這個人虛偽,或者認為我在為自己找藉口。”
季非墨說到這來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望著她的雙眸說:“曉蘇,其實我那天之所以在顧宅和她舉辦婚禮,是因為我一直等不到你回來,剛好劉玉婷有個同學在德國留學,而那個同學又認識譚唯仁,於是我就讓劉玉婷把這個訊息告訴給她的同學,然後想著她那個同學會告訴譚唯仁,我想著譚唯仁應該會告訴你的。。。。。。”
“我並不是因為你和顧明珠要訂婚的事情回來的,”曉蘇急急忙忙的解釋著:“當時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譚唯仁也沒有跟我說起過這件事情。。。。。。”
“這些我都知道,”季非墨趕緊接過曉蘇那略微有些激動的話來,然後把她拉進懷裡,用手臂緊緊的擁抱著她,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道:“曉蘇,現在我都知道了,你當時是為熠熠回來的,只是那個時候我好糊塗,又好自大好自負。。。。。。。”
季非墨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然後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道:“對不起,曉蘇,這幾年,你為了孩子受了很多的苦,而我。。。。。。對不起。。。。。。”
曉蘇被季非墨擁抱得很緊,她感覺到骨頭都有絲絲生疼,於是忍不住用手推開他,然後趕緊說:“得,還說領我回家認門,這就認個院子就行了?”
季非墨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來,然後趕緊牽了她的手朝自己那棟墨苑走去。
墨苑的前面有一大方硯盤,硯盤的邊緣放著一隻筆,而毛筆的尾部卻盛開著一朵粉色的並蒂蓮。
好吧,這樣的入戶花園和這棟別墅的名稱很襯,曉蘇忍不住說了句:“季非墨,你現在越來越偽文人了,這樣的裝飾倒是很能掩蓋曾經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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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昨天因為各種原因(原因就不細說了),總字胡楊斷更了一天,非常的抱歉,請大家原諒!
☆、一路荊棘密佈,攜手春光無數34
曉蘇忍不住說了句:“季非墨,你現在越來越偽文人了,這樣的裝飾倒是很能掩蓋曾經的過去。”
季非墨一本正經的說:“什麼掩蓋過去啊?這棟樓我都還沒住過呢,我這都是為你和孩子們準備的。”
曉蘇睜大眼睛把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然後眉頭皺了一下,接著不解的問:“你和顧明珠雖然是假結婚,可她到底也住到季家來過,難道說,你沒有讓她睡房間裡,一直讓她睡在季宅庭院裡的?讓她風吹雨打?”
季非墨聽了曉蘇的話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用手指著不遠處的泰和苑說:“那個時候,這棟樓還沒有裝修,當然我也沒有那個心情來裝修,我以前是住泰和苑二樓的房間,所以她就在二樓的房間裡住了一年多,”
季非墨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又低聲的補充了句:“她住進泰和苑我的房間後,我就再也沒有回家來住過,也從來沒有和她在季家一起住過一個晚上,更加沒有和她同床共枕過,信不信由你。”
曉蘇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然後用手推了他一下道:“得,這都到門邊了,還不開門帶我進去?想讓我在庭院裡站一夜?”
季非墨這才反應過來,臉略微一紅,即刻從包裡掏出鑰匙來,一邊開門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