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多久,句龍且帶著穆野、祝天揚和仇道榮三人一同出現在了大帳內。姚廣看到句龍且後,他立即起身從椅子上站起,然後迎了上去,“句龍大哥,我們這一別數載,有四、五年沒見了吧?”
“哈哈!王爺見諒!”句龍且連忙給姚廣施禮道,“草民不過是閒雲野鶴之人,到處遊蕩慣了。與王爺您幾年不見面,也是正常啊!”
“呵呵!我聽說您在東夷定居了?”姚廣拉著句龍且的手,在大帳中得座位上坐下,“那邊的風土可還適合老哥您?”
“適合適合!”句龍且回答,“我到處遊蕩慣了。這東夷之地,沒什麼戰亂,很適合我居住。”
“呵呵,那就好!家父可是時常提起您啊。”姚廣又道。
“唉!說起來慚愧。在下已經多年沒能見到令尊姚老前輩了。”句龍且一臉恭敬得表情。
“哈哈!等打完這仗,我帶您一起去見家夫可好?”姚廣聽了句龍且的話暢快得問道。
“好!一言為定!”句龍且同樣爽快得應承下來。
姚廣和句龍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敘了一陣兒舊情。然後,姚廣對句龍且說道,“句龍大哥,聽聞對面的獸人當中有窮奇助陣,您可知道?”
“知道!”句龍且回答,“這事情,震天已經告之我了。”說到這裡,句龍且用手指了指穆野幾個,“有我,還有穆野、祝天揚和仇道榮在,就不會讓那窮奇囂張。”
“好!有句龍大哥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姚廣聽了句龍且的話,他把身體靠到了椅背上,“聽說,那日擊退窮奇的,不是小女,而是另有其人?”說這話的時候,姚廣把目光重新挪回了張震天的臉上。
“是的!”張震天肯定得回答,“是玄鳥!是玄鳥喝退了窮奇。”
“他們見面居然沒打?”姚廣驚愕得望著張震天。雖然剛才媯群已經把那天的事情跟姚廣簡單介紹了一遍。但是很多細節的事情,媯群卻沒有說清楚。畢竟當時媯群也不在現場。
“是!沒打。”張震天回答,“這窮奇與玄鳥的化身,還有在下,以前都是舊相識。”
“是啊!王爺。”句龍且適時得插話道,“他們三個以前都認識,而且曾經還是朋友。”
“呵呵!時事輪迴啊!”姚廣聽了句龍且的話,感嘆了一句,“沒想到昨日的朋友,今天卻要分立不同的陣營。”張震天聽了姚廣的話,他沒有說話,只是略略得點頭。此後,姚廣又繼續說道,“那玄鳥可願意幫我們擊退窮奇。”顯然,姚廣的意思是將來拖是窮奇來犯,那玄鳥可願意幫忙?
張震天聽了姚廣的話,他搖了搖頭,然後回答道,“王爺,恐怕不行!”說完,他見姚廣依舊用徵詢得目光看著自己,他就繼續說道,“這次玄鳥願意幫忙,只是因為我們把它的部分靈體釋放出來。若是下次,它不見得願意幫助我們。不過,王爺您也不要太過擔心!這玄鳥說了,她要先對付窮奇,然後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若是這樣也好!”姚廣點了點頭。顯然姚廣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沒有追問玄鳥為什麼不會幫助他們。在姚廣的心裡,他實際也很清楚,若是玄鳥被從封印中放出,對於原人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訊息。
“張先生、媯將軍!”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得從帳篷外面跑了進來,“他們……他們獸人增兵了!”
“慌張什麼?”張震天見了斥候慌張得表情,他怕姚廣笑話,所以先是叱責了斥候一句,然後又關切得問,“他們來了多少兵馬?”
“回先生的話,他們來得兵馬不多。不過,卻有一支飛鳥騎兵跟隨增援的獸人一起去了獸人的營地。”斥候喘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看這些新來的獸人兵士的裝束,他們應該是獸人北地王的軍隊。”
“北地王?飛鳥騎兵?”張震天疑惑得望著斥候。
“他說得沒錯。”姚廣擺手示意斥候可以出去了。隨即,他對著大帳中得眾人說道,“這北地王的王子攣鞮羱手下最近新近組織了一支飛鳥騎兵。他們所使用的是北地特有的酸與鳥。”
“酸與鳥?”張震天聽了,他的面色稍稍有些改變。這在姚樹堡惡戰酸與鳥的事情,張震天自然不會忘懷,“就是那六眼四翼三爪的怪鳥?”
“是的!”姚廣見張震天說出了酸與鳥的長相,他不覺感到有些驚奇,“難道你見過他們?”
“是啊!不但他見過,我也見過呢!”姚秀坐在姚廣的身邊撒嬌般得回答,“父親,您不知道前些時候有酸與鳥到我們姚樹堡搗亂,還是我跟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