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出手,楚超風展露出的實力已然讓眾人驚懼,只是他也沒想過混跡十八護衛,奪了三十六衛之一的令牌便沒有了動靜,眾人在接下來的比試中各有挑戰,卻無一人敢於招惹楚超風。
夜焰經過一番調息,茫然甦醒過來,瞬息面色真變,對著楚超風一躬身,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日時光很快過去,十八護衛也迎來了幾番挑戰,更換了幾人,而三十六衛則換人更多,隨著比試進行,眾人也彼此摸清楚了實力,再無貿然出手之人。
“還有無人挑戰?”玄歸莊主眼見無人再出來挑戰,不由詢問起來,眼見眾人紛紛搖頭,他心中不無惋惜,楚超風沒有去爭奪十八護衛之首,著實有些遺憾。
“稟莊主,在下想要挑戰三十六衛第八衛。”一直閒站著的十八護衛之首的大漢忽然開聲說道。
“你要挑戰他,你可知曉若是你敗了,就要失去十八護衛統領職位,轉而變成三十六衛之一,其間差別可是不小”。玄歸莊主出言提醒。
“屬下不才,卡在地階後期巔峰已然許久,若是再無突破只怕畢生再無寸進∫想和第八衛一戰,不過屬下想要和第八衛言談幾句那十八護衛統領說道。“既然你已決定,便去邀戰吧,不過你二人出手當有分寸,後日的比試還需你們出力玄歸莊主也沒有刻意阻攔,只是囑咐了幾句便罷,雖然楚超風不過地階後期,但是先前一番出手並沒有看出他的多少實力。
只見那十八護衛統領走到楚超風面前,抱拳說道:“在下餘自求,不知兄臺大名
楚超風微笑還禮,說道:“在下楚超風,其實你我一戰
“難道楚兄怕輸?”
“呵呵,輸有什麼可怕,我還年輕即使輸也輸得起,只是我覺得這等無謂的爭鬥實在沒有必要。”楚超風倒不是矯情,他從修煉至今出手每每都是生死之戰,如此比試到是如同兒戲一般。
“楚兄,在下困在這一境界已然許久。若是不能找一個棋逢對手甚難突破,我修煉的乃是戰神訣,唯有戰才能越級,只是修為弱者我自不放在眼中,修為高者只能給我壓力,卻不能給我助力,我看楚兄年歲雖清,卻修為精湛,故此懇求一戰。”這餘自求說得發自肺腑,語調誠懇,令楚超風難以婉拒。
頓了頓,楚超風蜃言道:“既然餘兄盛情,我便與你一戰好了,只是我出手的幾件靈器都是犀利無比,若是有什麼損傷就不好了。”
“呵呵,楚兄見諒,餘某還有一個小小請求。”餘自求甚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什麼請求?”楚超風狐疑問道。
“你我之戰可否不用任何元器,只憑本身實力,只有如此我才能領悟到更深一層的境地,若是楚兄出手那些元器,我多半是敵不過的。”這餘自求到也是明白人,看出楚超風先前出手的幾樣元器都是不凡之物,尤其是後來出現的一隻虛幻小獸,連那玄歸莊主也稍稍動容,他自可知曉楚超風的來頭不手段
楚超風自從獲得幾件元器後一直都是憑藉靈器出手制敵,到是甚少憑藉本身實力,如今聽餘自求一提,立馬意識到自身已然陷入依仗靈器的地步,若是長此下去,只怕修為不進日退,再無突破可能,這一驚不由出了一聲冷汗,當下定定神說道:“餘兄所言正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在下便答應你的請求,與你一戰。”
“好,好”。那餘自求連道兩聲好,身形一展飛昇空中,速度之快遠朝其他地階修者,楚超風心中暗自道:此人體內元氣之厚重只怕和自己有得一拼,雖是地階修者,但是卻已然一隻腳邁入天階,所差的只是一塊墊腳石而已。
楚超風也已達到地階後期巔峰,只是礙於心境一直未曾有得突破,突然被餘自求所言撼動心神,不知不覺間已然再度提升少許,從整體實力上而言,兩人處在同一層次,當然,這是撇除了楚超風的其餘特殊手段。
當下,他也一導清嘯,運轉瞬步,化作一道虛幻灰影急速掠飛而起,速度竟然比餘自求還要快上三分。
那餘自求御空站立,不知何時已然撤出一身黃金鎧甲來穿在身上,看到楚超風激射而來身形,眼神炙熱,胸腹間一股沛然戰意升起,承託著他威武身形,便宛若一位蓋世戰神一般,威風、威武到極點。
相比較而言,楚超風灰撲撲的玄武裳讓他顯得瘦弱許多,衣裳飄飄,到有幾分出塵氣概。
“楚兄,我看你隨身元器那麼多,取出一件護身好了,我的力氣可是很大的,待會兒千萬不要喊痛啊!”餘自求笑呵呵的迎風吼道,他這一吼也沒有用元氣加註,只是憑著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