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副分堂主也只能再次很憋屈地當起了他人的助手。
至少,他不會一無所有。
雖然看不起,還有些嫉妒王天光這個靠關係上位的分堂主,但副分堂主還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努力著。
王天光帶著點緊張地道:“那就多謝副分堂主了。”
副分堂主微微一笑,道:“今後我們還要多仰仗分堂主,今天我幫分堂主熟悉分堂的運作,也是為了今後更好地為武聖堂出力。所以分堂主不必這麼客氣。”
就這樣,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向著分堂而去。
若是不知道的人,真的會以為兩人關係非常好,沒有絲毫矛盾呢。
與此同時,原分堂主,那個胖男人則是一臉陰沉地坐在一座酒館裡。
酒館裡原本十分熱鬧,卻因為胖男人的到來而突然之間變得極為安靜。
酒館裡的所有人皆是戰戰兢兢地喝著酒,有時甚至連酒沒有送到嘴裡,而是順著嘴角滑落都不知道,眼睛時不時瞥向胖男人,眼神之中滿是恐懼。
他們不知道胖男人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卻可以看出,胖男人現在非常不高興。
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去輕觸胖男人的黴頭。
以往,在胖男人不開心的時候,無論因為什麼原因招惹胖男人的人,都已經被胖男人砍了頭,斷了根,也即滅了全家。
他們可不想無辜地送了性命,同時還牽連了家人。
其實,有些人,已經吃完了,也喝完了,早就想走了,卻一直沒有離開。
因為他們稍有動作,胖男人便會不耐煩地看過去。
這個時候,他們無不是齊齊地重新坐了回去,有一口沒一口地舉著酒杯往肚子裡灌著空氣,生怕自己只是結個賬都能惹到胖男人。
若是讓胖男人覺得他們結賬是因為不想看到胖男人,那他們可就慘了。
胖男人只需要一頂“你是在無視我嗎?”的帽子扣下來,就足以把他們定罪。
酒館之中一片壓抑。
這時,酒館的小二終於從恐懼之中回過神來,在老闆的再三手勢催促之下,只得帶著濃濃的恐懼,心不甘情不願地緩步挪到胖男人身邊,強扯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聲道:“哎喲,沒想到分堂主今日大駕光臨,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啊!不知分堂主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呢?”
胖男人聽了小二的話,豁然抬頭,眼中透出一股子無論如何都無法熄滅的火焰,悶聲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小二嚇了一大跳,本能地就想後退,但卻又怕被胖男人誤會,硬生生地定在了原地,上牙打下牙地道:“我我我……我,不,小的,小的叫您您……分……分堂主啊。”
刷!
一道殘影掠過半空。
“唔唔……”
原本還在站在地上的小二,不知什麼時候人已經到了半空之中,手捂著脖子,臉色漲紅,甚至有些發青,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驚恐之色,雙腳不斷用力踢動著,卻是顯得那般無力。
而一隻胖胖的手,死死地掐住了小二的脖子。
胖男人臉色鐵青地吼道:“你說!你剛才叫我什麼?”
他聽到了小二叫他什麼。
如果是過去,他很樂意聽到那個詞彙。
因為那代表著他的權力,他的榮耀。
雖然,那榮耀在他的心中真的不值一提。
但是,好歹,那也能讓他的虛榮之心稍微滿足一下。
可是今天,他千萬個不想聽到那個詞。
分堂主?
這個詞,這三個字,現在對胖男人來說,除了恥辱,就是諷刺!
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二隻是在錯誤的時間,說出一個目前還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的禁忌。
可以說,小二相當之無辜。
胖男人卻是絲毫不理會小二是不是無辜,只覺得胸中有股火焰在翻騰,讓他無比煩躁,煩躁得想要殺人!
而眼前這個小二,無疑就是他最好的下手目標,或者說是洩憤的靶子。
看著小二無力地在他的手上掙扎著,胖男人突然之間覺得胸中的那團火焰似乎微微弱了一些,一股淡淡的滿足感升起,“看吧!我就算不是分堂主,一樣可以決定他人的生死!徐天翼!你不過是一個自詡為君子的小人!你不是覺得我是個禍害,對這些普通人有害嗎?好啊!你越是那麼覺得,我就越是要傷害他們!哼!”
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