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的叫,當時覺得不勝其煩,都說了‘見死不救’非明教中人不救了,叫個毛啊?不過現在想來,還是‘神醫’二字聽起來順耳多了。
胡醫生?聽起來真的很像那什麼馬馬虎虎的‘行腳大夫’的說。
聽到雷立遠的話,顏妃口中應了一聲,不過由於心中對所謂的‘胡神醫’不抱什麼希望,因此行動上卻並不快,一邊慢行,口中又再次問道:“遠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不討你父皇喜歡了啊?”
“母親何出此言?”雷立遠疑惑道。
顏妃嘆息道:“你走的這幾個月裡,你父皇也曾來看過我幾次,不過,他每次提到你的時候,臉上都似乎有些不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忤逆了他的意思?遠兒,你……”
顏妃正欲再說,卻被雷立遠抬手阻止道:“母親不必擔心,他以後,不會再有這些不快了。”
見雷立遠口中所說言語怪異,顏妃猛然一驚,詫異無比的看向雷立遠,“遠兒,莫非你?……”話說到一半豁然又突的掩嘴收口,在這宮中,有些話卻是不能亂說的。
見她那詫異莫名的神情,雷立遠便知道她理解錯了,恐怕是以為自己想要謀反,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母親你想到哪裡去了,兒臣的意思是,一些,恩,意見不同的事情,已經順利解決了,以後,應該不會再有分歧了。”
顏妃再次半信半疑的看向雷立遠,雷立遠也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所言無虛,她這才輕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行到宮內,雷立遠顏妃坐下後,胡青牛讓她伸出右手,開始把脈。
胡青牛一邊捋著顎下幾縷薄須,一邊閉目微微點著頭,等得片刻後,睜眼開口古怪的笑道:“顏貴妃這病,卻還是王爺你造的孽啊”
眾人不解,只聽胡青牛又道:“顏貴妃本就天生體弱,再加上受十月懷胎所累,產下王爺你之後,體弱的症狀愈加嚴重,以胡某看來,恐怕便是因此才不得不深入簡出,在宮中養病,而且,在懷胎期間,多半也有過一些異常之事吧?”
雷立遠不由面色古怪的看了胡青牛一眼,什麼叫做我造的孽?明明是前任的責任嗎……
顏妃頗有些訝異的看向胡青牛,沒想到這位‘神醫’僅僅透過把脈片刻,便能將事情推測個八。九不離十,點頭回道:“神醫猜測的不錯,我懷遠兒的時候,因為身子太弱,所以,在九個月的時候,便已經提前早產了。”
胡青牛微微顎首,“這就怪不得了,不過,好在前幾個月來,經過那靈樹的調理,已經初步有了一絲好轉,本…神醫,再開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加上黃老邪那廝的九花玉露丸,相信,很快就能逐漸的恢復過來了。”
“這個,胡醫……胡神醫,不用施針治療麼?還有,為何不用大還丹?”雷立遠有些不解道,九花玉露丸他知道,黃藥師的獨門靈丹妙藥,用珍異藥材,輔以清晨九種花瓣上的露水調製而成,服用後補神健體,延年益壽。可大還丹不是更好麼?
胡青牛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以為什麼事都要扎針的麼?大還丹?王爺為何不想想,以顏貴妃現在的身體,輕易承受的住那般藥力麼?須知我中醫調養之道,欲速則不達矣講究對症下藥,並不是什麼藥性強,就用什麼的。”
看著牛批哄哄的發飈的胡青牛,雷立遠暗暗瞪了他一眼,心道看在母妃的面上,本王且先忍你一下,晚點再收拾你……胡青牛卻當做沒看到一般,全不在意的執筆寫起藥方來。
陪顏妃說了一會話之後,雷立遠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說道:“母親,兒臣還有一件要事要去辦,所以要先行離開,可能要明日才能回來。”
顏妃疑惑道:“怎麼才剛回來就要出去,今日都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吩咐其他人去辦不行麼?”
“這件事,是如龍老祖交代下來的……”雷立遠緩聲道。
吩咐胡青牛留下之後,雷立遠便離開了青籬宮,胡青牛的修為和戰鬥經驗,雖然比起其他人來要弱上一些,卻也在北冥神功與大還丹的雙重效用下,已經初步突破到了中階修為,留在這裡一方面是保護顏妃,一方面卻是皇宮中若有什麼變故發生可以及時的通知自己。
……………………
冬日的夜晚總是來的比較早,酉時初入,(17…19點),天空便已隱現暗色。
略有些灰暗的天色下,一輛馬車快速的從皇宮中駛出,掛有皇家標識的馬車上,車伕大力抽著馬鞭,縱馬疾馳於寬闊的主幹道正中。這頗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