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來了,一時被雜務纏住了,沒能早日拜見殿下。殿下恕罪。”聽著他說話,雲凌幾人不由渾身哆嗦了一下,雲凌和蕭景軼有些面面相覷,這個楚四少的身份自然是容易猜出來的,能被那楚狀如此恭敬對待,又能和三皇子殿下平輩而論,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他就是楚家家主的第三子楚應儀了,只是,讓雲凌和蕭景軼驚訝的是,從來都聽說楚家家主幾個兒子之中只有老大楚應雄是先天境界,不知道這楚應儀又是何時進入先天的,原來怎麼就沒聽到什麼訊息呢?再者,令雲凌幾人尤其有些難以接受的是,這楚四少的聲音也太是有些太過娘娘腔了,倒是有些和那宮中的宦官有些相同。這又是怎樣的一回事呢?
三皇子殿下卻好像是沒聽出什麼異樣來一般,淡然的笑了笑,道:“四少客氣了。”
楚應儀這時從袖中取出一把描金扇,輕輕的開啟,手捏起蘭花指,扇了起來,看著楚狀以及楚狀身後那個腫著臉的錦衣少年,臉上神情微微一變,隨即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楚狀身後的錦衣少年看到這個楚應儀的到來,一下便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湊上來,苦求道:“四叔,你可要為小侄做主啊!”
那錦衣少年的手在要碰到楚應儀身上的時候便是就好像是碰到了一層屏障一般,被爛了下來,楚應儀皺了皺眉頭,道:“有什麼事說了便是,四叔自會為你做主。”
那錦衣少年頓時哭哭啼啼的將適才的事情說了一番,其中添油加醋之處,顛倒是非之處,讓一旁的雲凌等人都是有些面面相覷,還真難得他編的是如此的像了,眾人聽著,都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一般。蕭景軼搖頭輕嘆道:“厲害厲害,往昔我向來以為自己見識不少,直到今日才發現,原來是如此的淺薄,世間的人真真是千奇百怪,無奇不有啊。”
一旁青菱冷哼一聲,對於蕭景軼的話,她內心雖然贊同,但是隻要一想到是蕭景軼說的,便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辯上一辯,但也知道此時不是時候,還是將目光放到了那個楚四少的身上。
這個過程中,那楚四少楚應儀和三皇子殿下都是靜靜的聽著,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兩人臉上的神情也是十分淡漠的,就好像是這事與他們無關一般,事實上,和他們也卻是沒有多大關聯。好容易等到那個錦衣少年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完,尤其是末了還把雲凌的身份指了出來,道:“那丫頭就是看在那小子的身份上才敢如此欺負我,四叔你可要為小侄做主啊。”
原來他也並不是傻子啊,居然會這一招。雲凌倒是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個楚應儀聽著別的倒沒什麼,但一聽到雲凌的時候,便是向著他看來,雲凌肩上的小傢伙這時立了起來,謹慎的看著他。三皇子殿下也是走上了一步。那楚應儀看著雲凌,道:“你的父親是誰?”
188 楚應儀…下
楚應儀問話的時候,雲凌只感覺到一陣壓力迫面而來。心神也是為之一恍惚,腦海之中有片刻的茫然,那個楚四少的聲音竟似是帶有催眠迷惑一般。就在雲凌迷迷糊糊要開口的時候,一聲低沉的虎嘯在耳旁響起,雲凌猛然回過神來,看著對面那個拿著描金扇笑著的楚應儀,心中震撼不已,多虧了小傢伙在關鍵的時候震醒了他,不然當場便是要出醜了。
對面楚應儀這時目光之中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更準確的說是看著雲凌肩上的小東西。越看到後來,他面上的神情也是漸漸變得凝重起來。這時,那三皇子殿下也是看著小東西,目光之中透著思索,隨後眼中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之中,露出一絲玩味來。
雲凌面對著楚應儀,昂首挺胸,道:“我父乃是雲清。”
楚應儀暗中施展手段他並沒有說,這時回過神來,他卻是自己說了出來。雲凌說完,便是將目光緊緊盯在了楚應儀的身上。只見楚應儀聽到雲清的名字,眼角一陣抖動,那描金扇也是一下收了回來,緊緊的我在手中,發出小聲的聲響。
楚應儀面上的神情也是一陣變化,看著雲凌,依稀就好像是看到了雲凌背後的那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他也真是太像了,楚應儀一想到那個男子,頓時心中便有了一股衝動,踏前一步。目光緊緊盯住雲凌,想要把他撕碎一般。
雲凌這時就好像是處在萬丈波濤之中一般,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小東西這時身體之上一陣紅光閃爍,將雲凌和它都包裹了起來,但饒是如此,那股壓力卻是一樣不斷的透進,讓雲凌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但他卻是傲然的立住了身子,雖然面對著楚應儀這個先天高手,他可以說是絲毫沒有反擊之力,但是也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