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身上:“好暈,餓得都夢遊了,哎——”說完,雙眼一閉裝死、裝暈。
3 被咬了!
慕容鋒冷眼看著躺在他身上的女人,心道:“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像是胸口碎大石似得。”他用手肘頂了頂,趴在身上的人依舊紋絲不動,他邪笑了一下,沒打算讓這點小伎倆矇混過去。
十五歲那年,他領著二十萬大軍初次上戰場,以少敵多,卻以破竹之勢大敗敵軍,生擒對方主將。大戰還未告捷,如果知道對方的行軍布兵,那大破敵軍主軍,收復失地必然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敵人趕回自己的老窩,這樣以逸待勞的事情,當然是求之不得。
奈何對方也是個漢子,怎麼樣嚴刑酷打,都不能撬開他鐵做的牙關。用刑計程車兵折騰出了渾身解數,最後無計可施,他親自出馬,三言兩語就收復了對方這員大將,至今仍在他麾下肝腦塗地,誓死效忠。他的手段,軍中可是出了名的。
自那次戰役以後,他一戰成名,更是有人說:“寧得罪閻羅,莫得罪鋒王爺。”
“裝死是吧,正好,我可以拿來鞭屍。”他的語氣森冷,沒人會懷疑他說這句話的誠意,“我的鞭子好久都沒有喝到血了,想必很是飢渴,它要是粗魯了點,可不要見怪。”果然,此話一出,身上的那塊肉抖了抖,裝作大夢一場,悠悠轉醒,翻身從慕容王爺的身上下來。
慕容鋒抖了抖袍子,沒有隨著那人一起起身,而是用一手支起腦袋,盤腿像是等著好戲上演似得,如果在面前放盆瓜果盤子,那還真是等著看大戲的架勢。
果然,黎念伸了一個懶腰,像是剛睡醒似得:“這是哪裡?我怎麼會睡在這裡?”知道自己惹了不好惹的物件,她選擇徹底撇清關係。
慕容鋒睨了一眼她手中的梨,示意她自己看看。
黎念看著手中咬了一口的梨,拍了一下腦袋:“我怎麼又半夜起來自己找吃的了?看來千萬不能再減肥了,不然還會真鬧出人命!”她友好地笑笑,“仁兄,你要啊,給你。”
反正這梨爛成那樣,她也是不稀罕。他想要就給他唄。黎念心中腹誹:“果然是個小家子氣的王爺,和人為了一個梨都能爭執起來,他一個王爺半夜還要自己來廚房覓食,這王府是有多麼揭不開鍋啊?”
不行,她明兒個一定要好好問問西河,瞭解這王府的境況才行。她卻忘記了,剛才誰為了個梨和人打起來的,呲牙咧嘴,一副潑婦的架勢。
慕容鋒自然知道她稱呼他為仁兄的用意,心裡為這個女人的小伎倆好笑。現在的女人大多捧著鏡子和脂粉過活,矯揉造作的,很少有她這麼對他胃口的有趣人了。
“不記得了?”他盯著她的臉看,雖然屋子裡燈光昏暗,但是他清冷的眸子卻有一股穿透的力量,豹子一般兇猛冷厲。
黎念使勁地點頭:“不記得了?”
“那還知道本王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慕容鋒用雙手掰開衣襟 ,露出活色生香古銅色的肌膚,他的語氣上調了一些,威嚴十足。
本以為可以威懾一下眼前膽大包天的女人,沒想到那女人一臉飢餓難耐地對著他的胸膛流著口水,不住地吞嚥著,好像他的胸膛是雞脯肉似得。饒是慕容鋒驍勇善戰,也不禁一個手抖合上了衣服,被人拿待宰的肉似得眼神看,還真是受不了。
黎念心中沒少咒罵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不就被抓了幾下嗎?是個男人,被個女人打的,早就把事情都嚥進肚子裡去了,哪裡還會翻出來說。
黎念暗地裡翻了一個白眼,將打死不認錯的宗旨貫徹到底:“哎呀,仁兄,你剛才是抓貓去了嗎?怎麼被抓成這個樣子。”
“哦?野貓?”慕容鋒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豐腴的身子,一語雙關道,“是啊,好大的一隻野貓,想必來這個廚房偷吃了不少。一下子沒有看清楚,還以為是一隻豬呢,直到被貓爪子爪了,才看清原來是隻張牙舞爪的野貓。”
豬,又是豬!黎唸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瞬,最後為了以後的太平日子,她選擇了隱忍,誰讓人家是她往後的飯票呢,和誰過不去都好,千萬不能和肚子過不去:“是嗎,哦呵呵,那你繼續吧,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房間休息呢。”
這種公然在女人面前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的妖孽,往後她還是躲著點好。
她的前腳還沒有踏出廚房,卻突然被一聲“站住!”給喝住了。
“動手打了本王,你這樣就想要一走了之?”
忍無可忍,黎念握住雙手氣憤地一個轉身:“怎麼樣?打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