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奶香味兒。
周七七被他撓得腳丫丫很癢,就咯咯地笑。
莫茹看女兒笑得口水直流,趕緊拉著周明愈看她的秘密閣樓。
周明愈進來就瞅見了,還沒來得及看呢,這會兒站起來扒開看看,上面全是棉花!
“媳婦兒……你這能耐!這是發了啊!”
他不在家,她自己搭了閣樓,還堆滿了棉花,簡直……太牛了!
莫茹嘆了口氣,“撿來的。”她把拾棉花、撿棉花、送棉花的事兒講了一下,“沒想到你當初說的都變成真事兒了。”
她還以為他說著玩兒的呢,像扔糧食這種事,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周明愈將她抱起來放在炕上,“不要想太多,我給你講我們挖礦的笑話啊,我們挖到一塊發黃的石頭,周培基非說是金子,秦桂豪一捏碎了,他非賴著人家賠……”
兩人並排躺在炕上,輕聲細語地敘著別情,旁邊的周七七聽得最後眯縫眯縫眼睛睡著了。
周明愈看女兒睡著了就想幹點什麼。
莫茹:“你們整天鍊鋼鐵,聽說撈不著睡覺,你快睡會兒。”
“誰說撈不著睡,我一直都睡得呼呼的啊。我們挖礦的時候,經常在礦地上睡,反正都是自己人沒打小報告的。後果就是一個個曬得黑不溜秋的,比夏天還黑呢。嘿嘿。”
莫茹一直都知道他們鍊鋼鐵艱苦,可聽他這樣說,又覺得格外心疼。
趁著她心軟他就開始有所行動,讓她把女兒趕緊揣起來,免得礙事兒。
莫茹:……
不等她說話,就被他堵住了唇,滾燙的吻帶著魔力一樣讓屋內的溫度不斷升高,直至**般燃燒起來。
窗外秋風拂過庭園,發出唦唦的聲音,在窗邊溫柔纏/綿,如絲如縷。
……
第二天雞叫三遍莫茹才醒過來,她轉了轉眼珠子,發出貓兒一樣的咕噥聲,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感覺渾身痠痛,尤其後背火辣辣的。
周明愈已經起了,他們在鍊鋼廠都是連夜倒班兒的,沒有固定睡覺時間,都是自己見縫插針休息。
早起他先欣賞了一會兒那副糊窗畫兒,又下地熬上小米粥、煮雞蛋,再去把菜園和院子裡的菜都澆了一遍。
收了夏天的蔬菜開始菜園就要收歸集體,裡面的蘿蔔白菜等現在不歸自己所有,不過各家也習慣了,得空還是會去照顧一下。
聽見莫茹的動靜,他走進屋裡,笑道:“媳婦兒,你不多睡會兒啊,這窗戶這麼好看,睡覺都格外香。”
莫茹聽他誇自己畫的窗戶好看,笑了笑,把頭轉向他看了一眼,感覺有點看不清,就把窗上的小窗戶捲開讓屋子裡亮堂點。
這才發現不是她看不清,是他——真黑!
周明愈雖然不是面白如玉的吧,但是不算黑,夏天曬過也頂多是小麥色肌膚而已。
這會兒……哎呀媽啊,曬成黑疙瘩。
她忍不住笑起來,又覺得後背疼,“你幫我看看,好疼。”
她翻了個身將後背對著他。
周明愈一條腿跪在上炕,掀開她的背心瞅了瞅,雪白的肌膚上好幾處青紫的擦傷,“哎呀……”。
莫茹道:“怎麼了?”
周明愈內疚得很,“那啥……真是不好意思。”
莫茹突然明白過來,臉一下子紅了,**辣的。都說小別勝新婚,昨晚上兩人太忘情沒羞沒臊,這又不是前世睡得大床,這炕鋪上麥秸草也硬得跟那啥似的。
她的背都被蹭破了。
“我去找點萋萋毛擠水給你擦擦。”周明愈跑出去,從河邊找了一些鮮萋萋毛,很快回來用擀麵杖搗碎,取了汁液給莫茹塗。
“有點疼,你忍忍啊。”
這個東西能夠在傷口表面形成一層保護膜,簡單地消炎殺菌,傷口看著厲害,只是輕微擦傷,不會留疤痕的。
擦藥的時候兩人又糾纏了一番,莫茹氣喘吁吁地爬起來,“你快回家看看去,我等會兒過去。”
周明愈嗯了一聲,“不著急,他們都累得很,沒那麼容易起來呢。”
洗漱過後,兩人吃了飯,周明愈去幫她擺弄那個軋花機。
他試了試還挺順手的,不過以莫茹的力氣肯定有點沉。
莫茹道:“我本來綁了個棍子,挺輕快的,就是不抗用。”
周明愈笑道:“沒事兒,我幫你改改。”
他指著那把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