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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一點?只是她實在沒想到,這事竟是這麼快就被自己的父親給發現了。。。。。。

鄭啟昌卻是冷笑:“自你病好之後,我便覺得你這精神有些不對。原還覺得大病移性情,養養便好,至於那些內宅之事左右也不是大事,隨你便是。可現下看來你這行事卻是越發的荒唐了!竟然還敢插手外頭的事!還有你母親適才說的慈善宴上的五萬兩銀子——你明知道現今我們鄭家現今正該小心,怎麼還在御前折騰出這麼許多打眼的事?”

鄭婉兮身上一顫,面龐一時都白了,薄唇微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鄭啟昌含怒拂袖,冷冷的凝目看著自己跪在地上的女兒,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想與你使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所以,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你若真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就好好的給我說清楚,一個字也不許漏!”

鄭婉兮咬著唇,強忍了許久的眼淚一下子就滾落了下來,打溼了衣襟。

然而,鄭啟昌卻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只負手於後站在那裡,冷靜的等著她的話。

過了一會兒,鄭婉兮方才抬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珠,眼睫微顫,垂首低聲道:“不知父親信不信,我先時病中做了個夢。。。。。。”

她用細齒咬住唇,竭力維持鎮定,但她的下唇蒼白得幾乎沒有一絲血色,語聲更是顫抖輕微,甚至都驚不起半點的塵埃。

哪怕是現在,只要閉上眼睛,鄭婉兮便能看見回憶裡那望不到邊際的鮮血,那些死不瞑目的人都躺在血海里,隔著漫長的光陰長河抬起頭,與她對望——那麼多的鮮血,那麼多人的人命,幾乎能把苟活下來的人壓得再起不來身,幾乎能把人壓死。

鄭婉兮淚痕滿面,神色恍惚,幾乎是夢囈一般的開口把話說了下去:“我夢見,皇上下旨將鄭家滿門族誅。。。。。。。。”

*********

沈采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她酒醉初醒,頭疼加頭暈,感覺就連嘴唇好似都有些腫了。

她有氣無力的在床上躺了好久,待得精神稍微好些了,這才終於睜開眼來。熟悉的床帳和被褥讓她立時便意識到了:自己這是在鳳來宮。沈采采略鬆了一口氣,正欲喚人,忽又反應過來:等等,她身邊好像還有人。。。。。。

她不敢置信的轉過身,側頭去看,然後就發現了躺在自己身側的皇帝。

皇帝看上去睡得頗沉,就連原來線條冷硬的五官都因此而漸漸柔和了下去,薄唇微抿,睡顏沉靜。

他就像是個警覺的野獸終於尋到了叫他安心的地方,這便收起爪子,放鬆身體,毫無防備的睡過去了。

不可否認,在那一瞬間,無數酒後亂性的故事情節都在沈采采的腦中閃過。。。。。。。。

沈采采幾乎是下意識的抱緊了身上的被子,再顧不得其他,這就往床內又挪了挪,然後又用腳踹了尚閉眼睡覺的皇帝一腳,咬著牙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就親一下。。。

皇帝:就,就最後一下。。。。

。。。。。

沈采采:我大概酒精過敏,喝酒居然都能喝得嘴腫!

*****

昨天被鎖的章節已經解了,沒看的可以去看(其實我都嚇了一跳,感覺什麼都沒寫啊。。。。)本來這章是要今天晚上發的,不過想了下還是早點發吧,這樣大家也能早點看見~

蟹蟹第一頁,序的地雷(*  ̄3)(ε ̄ *),抱抱大家~

第35章 醉酒初醒

皇帝這回確實是真睡著了。

他在宴會之前就騎著馬在宮裡跑了一圈; 宴上又陪著沈采采喝了點酒,雖然沒到喝醉的地步但也確實有那麼一點酒後微醺。最要緊的是,宴半扶著沈采采回了鳳來殿; 他這一路的折騰實實在在是有些勞心勞力。所以; 當他躺在鳳來宮的榻上; 蓋著柔軟的錦衾; 嗅著被褥枕邊那若隱若現的幽香; 想著一直以來的心上人就在身側時,原本有些認床的他竟是真就這麼睡了過去。

然而,收了爪牙的野獸依舊是野獸; 哪怕這隻野獸身心放鬆的趴在那裡愜意酣睡,當他受到攻擊或是打攪的時候依舊會本能的露出爪牙。

沈采采氣急之下踢了皇帝一腳; 然而這才剛踢到人,還沒來得及叫她接著一踢二踢,她那踢出去的腳便被抓著收不回來了。

皇帝本就是半睡半醒間,手臂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