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值班室內響起了尖銳的爆鳴聲。
兩名小護士能被排到這來當這個夜班,那自然也是膽大的。
可是眼前這場景實在是的太嚇人了。
那女人的肚子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就像是的擠疙瘩一樣將自己的腸子都擠了出來。
現場三人甚至都能看到其中那跳動的器官。
這慘烈的場景當場就讓那兩名年輕的小護士就想暈厥。
龔醫生歲數大了,雖然同樣驚慌但是卻依舊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持鎮定。
“醫生,幫幫我,幫幫我的孩子!”
那女人歪著頭,空洞的眼神中帶著一股股的血淚,一步步向著三人逼近。
“我幫你,我一定幫你,但是現在你也得回到自己的病房,我去給你安排手術室,我一定幫你!”
龔醫生盡力拖著時間,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在發燙,卻不知道為什麼。
女人聞言一愣,最後竟然真的轉頭向著外面走去。
龔醫生和兩名小護士剛要鬆一口氣,忽然聽到背後有嬰兒的哭泣聲。
她們僵硬的緩緩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和髒汙的小嬰兒躺在她們身後的地上。
那小嬰兒的肚子上還連著臍帶,而臍帶的另一端正是在那離去女人肚子上的巨大豁口中。
聽到著小嬰兒的哭聲,那女人豁然回頭,眼中血淚如同泉湧,臉上的表情瞬間猙獰。
“就是你們害了我和我的孩子!”
女人淒厲的哭聲響起,如同瘋魔一般向著在場三人就撲了過來。
可是卻在碰到龔醫生的時候被猛地閃過一道金光而彈飛。
隨後龔醫生髮出了一聲尖叫。
一團火光在她的胸前燃起,龔醫生連忙去拍打,忽然想起了那是自己前一陣在聽雷觀求來的平安符。
再聯絡剛才之前那女鬼的表現,龔醫生哪裡還不知道是這張符救了她一命?
在轉頭看向那身體淡薄了一絲,但是卻更加兇厲的女鬼,龔醫生面色一白。
“完了!”
等到行動隊抵達這裡的時候,現場只留下了三具同樣慘死的屍體。
她們的肚子被剖開,鮮血鋪滿了整個值班室正在向著外面蔓延。
整個醫院已經被戒嚴了。
裡面的醫生和病患全部被緊急帶走保護了起來。
帶領著行動隊的正是那總署長的司機,他來到這裡見到這場景,抽動鼻子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子母煞?”
他蹲下看了看地上龔醫生的屍體,那胸口有很明顯的灼燒痕跡。
“這是什麼?”
他捏起了一點點被鮮血染紅的符紙灰燼皺起了眉頭。
“這個是...平安符?”
其中一名隊員有些驚疑不定,同時暗自摸了一把自己胸口的內兜。
那司機搓了搓那灰燼,隨後扔到了地上,從兜裡掏出了一張溼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看起來就說是這東西擋了那厲鬼的一記攻擊。”
“呵,這種垃圾東西,除了能激怒那厲鬼之外,還有什麼作用?”
隨後他看向說話的隊員:“你不會也有吧?”
那名隊員連連搖頭:“不不不,我沒有,這也不是誰都能求到的。”
在場的隊員全部選擇的了否認。
雖然他們聽命於這人,但是那是因為總署長的命令。
在他們心目中,現在聽雷觀的地位才是不可撼動的。
尤其是聽到這平安符真的能抵擋厲鬼的一次攻擊之後。
同時那隊員心裡有些不屑。
呵!還說人家的東西是垃圾,人家的垃圾都能抵擋厲鬼的一次攻擊,你們呢?
你們張羅著開醫院的夜班,說確保萬無一失。
是,收屍這方面你們做的確實萬無一失。
死的還是楓亭鎮唯一一個產科老主任龔醫生。
人家都退休了被返聘回來,就因為主動值了一個夜班就慘死在醫院,冤不冤?
那司機帶著人在醫院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那子母煞,只能帶隊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聽雷觀就知道了這件事了。
那些下了夜班的隊員趁著每天可以上香的那一個小時來上香。
同時和在河邊釣魚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