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新武器,顧恩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做。
畢竟這包銅原木的重量已經很重了,再大的話,用著就不方便了。
而且沒有更好的材料,還不如這桃樹圓木。
他打算將這桃樹圓木的中心掏空,往裡面塞上一根黃銅柱,再將外面的銅皮加厚一些。
這是個大工程,尤其是在楓亭鎮那老師傅已經火化的情況下。
不過顧恩也不著急,現在每天安靜了很多,他可以真真正正的清修。
整個小鎮除了在一開始的那兩天熱鬧了一下之外,之後的日子都很安靜。
安靜到顧恩都以為這裡只有他們的聽雷觀。
周邊的村落陸陸續續都搬遷到了這小鎮上,但是他們的都遵循著寧總署長的第一道政令。
絕對不能打擾小鎮南面的聽雷觀。
不能發出任何劇烈的聲音。
楓亭鎮有七個村莊,每個村子大的有一千多人,少的也有七八百。
全部搬進來之後也有數千人,這小鎮倒是也不會顯得太過冷清。
這些村莊其實也和楓亭鎮差不多,基本一個村莊便是一個姓氏的匯聚地。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些村莊的模式和楓亭鎮一樣,但是成為楓亭鎮新居民之後,總署長的第二道政令就是強制廢除宗族制度。
一切由總署說了算。
這些新居民裡的那些族老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之前楓亭鎮的重機槍打的跟滿地彈殼,一萬多人都被打成了碎片,那些碎片還是他們一起收拾的。
那提著巡陰燈講話的總署長身後就是那幾輛架著重機槍的衝鋒車。
這架勢誰敢放屁?
雖然知道那些鎮民是被邪祟變成了人傀才會被重機槍掃射,但是終究是被打成了碎片。
一萬多人,那碎片用剷車才能清理。
和這樣的鐵血手腕相比,他們覺得自己的宗族制度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畢竟一萬多人傀都死了,上面不僅沒有追責反而嘉獎,這種情況下寧安平多上報個村莊也不顯山不露水,掀不起什麼風浪。
又過了半個月,這楓亭鎮基本恢復了正常的運轉。
畢竟只是換了一茬人,裡面的設施基礎都還在。
倒是也不耽誤正常生活。
顧恩的把八卦黃銅柱也總算是送進了作坊裡面,正式按照他的想法開始改造。
只不過需要的時間是比較長的。
新來的工匠是個二把刀,還有些膽怯不敢接顧恩的這活。
不過顧恩卻意外的好說話,他明確表示這玩意不用精緻,只需要用銅柱塞滿桃圓木中心就可以。
顧恩也不是對誰都那麼暴躁。
他只是厭惡之前的楓亭鎮居民。
現在的楓亭鎮新居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來了之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搶救外面的莊稼。
所以顧恩再次出現在楓亭鎮上的時候,所見到的都是為了莊稼和生活奔忙併且努力在適應新生活環境的新鎮民。
楓亭鎮還是那個楓亭鎮,但是換了這麼一茬人之後,連顧恩都有種空氣都變清新的感覺。
兩個肩膀各自扛著一個石頭啞鈴,身上纏滿了沙袋。
顧恩的身邊跟著擇米,他只是揹著自己桃木劍和兩把令旗就已經呼哧喘氣滿頭大汗。
全然沒有往日那仙風道骨的感覺。
“不行...不行...師叔不行,我跑不動了...”
擇米一個踉蹌直接爬了個狗吃屎,而且吃相很不好看。
顧恩在原地不停踏步,相比較於擇米,他就顯得有些雲淡風輕,看起來十分從容。
“我勸你趕緊站起來,當心你的心臟受不了,腿還容易抽筋。”
擇米趴在地上,微微搖了搖手:“今天就是祖師爺來了我也起不來...”
顧恩無語,放下一個啞鈴之後彎腰一把將他拽了起來,伸手攙著他向著以一個較快的頻率走著。
這種高強度運動之後是不能直接躺下或者坐下的,所以顧恩選擇拎著他。
“你說你老老實實的鑽研你的道法就行了,非得跟著我折騰什麼?你看你這弱的跟小雞仔似得。”
雖然嘴上說著,但是顧恩卻沒有放鬆攙扶著擇米。
擇米汗如雨下,猛地劇烈運動之後那口水都順著流了下來。
他毫不顧忌自己形象的吐了一大口,努力壓制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