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雷觀外。
隨著每天來這裡的人越來越多,寧安平不得已專門安排了人在這裡守著。
想要進入聽雷觀燒香就排隊,但是不能在聽雷觀外排,只能在楓亭鎮南。
除了聽雷觀每天開放的那一個小時其餘時間靠近聽雷觀二百米會被勸返。
實在不聽好言相勸的會被客客氣氣的請到總署冷靜一會。
期間會暫時沒收電子產品。
再出來後便能聽進去勸了。
於洲帶著高家父子也沒有進入聽雷觀二百米內。
因為現在不是開放時間。
他們在河邊坐著。
高崎的兩張臉已經腫起了老高。
高長山正在將自己的褲腰帶回歸原位。
“畜生!你要不是我的親兒子,我今天非得求聽雷觀的道長劈你個魂飛魄散!”
高長山很明顯無法保持理智了。
“你說你忙於業務不談戀愛!結果呢?你他媽的孩子都打了八個!”
“你還讓人瞞著我?你吃熊心豹子膽了!”
高長河咆哮:“整整八個孩子!”
他繫好褲腰帶之後再次一巴掌將高崎扇了個跟頭。
“我為什麼會教出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畜生?”
“現在是什麼世界你不明白嗎?每天死多少人你就是統計科的你不知道嗎?”
“這樣情況下你都敢隨隨便便打孩子?怎麼?那不是你的種?你他媽找死滾遠點別帶著我和你媽!”
高崎已經不能開口說話了。
他被打成了豬頭。
透過那兩個圓片於洲倒是看到高崎身上的那八個小孩子正衝著高長山齜牙咧嘴。
高長山氣的胸膛在不斷的起伏。
這裡父慈子孝的動靜成功吸引了繞著楓亭鎮負重跑的顧恩。
看到於洲和寧安平也在這,顧恩轉向來到了這邊。
於洲和寧安平連忙起身向顧恩行禮。
“師叔祖。”
“道爺!”
顧恩點點頭,瞪著眼睛看著地上的高崎。
“這是哪來的豬頭妖?”
已經被打麻木的高崎:...
於洲連忙說道:“師叔祖,重點不是這豬頭妖..呃不是,是他身上的八個小孩...”
顧恩將扛在肩上的槓鈴轟隆一聲放到地上。
口中唸唸有詞雙手掐劍訣在雙目前一抹。
在擇米反覆唸叨下,顧恩終於記住了開陰陽眼的咒語。
要是再記不住的話,擇米唸叨的他耳根子都疼了。
“呦?還真是八個?你倒是真心狠手辣,再湊一個就湊成九嬰絕殺局了。”
顧恩看向倒在地上的高崎:“高手啊?但是你這麼玩估計以後再也要不了孩子了,你這放到小說裡高低是個魔修...”
高長山苦笑一聲:“道長見笑了,這畜生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命大。”
“這個畜生早就知道,但是他讓秉燈人瞞著不告訴我!”
高長山顫抖著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瓷瓶葫蘆,磕出一粒小藥丸壓到了自己的舌根下面。
很明顯是速效救心丸。
一直風輕雲淡的高長山破防了。
“都怪我每天忙的不著家疏忽了,我實在想不到他竟然能讓秉燈人瞞著我!”
“這個畜生,他做出了這種事!”
高長山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
他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求著高崎找個女朋友結婚,生下孩子他就內退帶孩子。
高崎每次都斬釘截鐵的說絕對不婚。
結果呢?
他心心念唸的孫子孫女全掛在了這畜生的身上。
顧恩撇撇嘴:“是嗎?那你們很棒,你們繼續。”
知道是什麼熱鬧之後顧恩扛起槓鈴向著道觀走去。
和楓亭鎮之前的瓜相比,這一個渣狗二代子弟的風流瓜絲毫不能引起顧猹的興趣。
“那個...狂雷子道長...”
顧恩離去的很瀟灑,倒是讓那高長山有些不適應。
雖然他已經做足了功課,也充分了解了顧恩的性格,但是真當他面對顧恩的時候才知道顧恩這種性格有多難相處。
之前求平安符的時候面對清雷子道長也沒這種感覺啊...
高長山有些懵逼。
他走的好果斷啊,像是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