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一出,之前起鬨好奇的一人轉過頭對著那說話的人道,“之前我家男人被政委找去談話,我心裡還納悶著了,這家屬院的事情怎麼還傳到政委耳裡了?敢情是有人在背後打小報告啊?”
“柳翠芬,你就是那個打小報告的人是吧?”
柳翠芬冷笑一聲,“別是你打小報告往我頭上栽吧?”
秦舒眼瞅著著倆因為這個要吵架,吵起來了。
她趕緊使勁咳嗽了兩聲,“咳咳!”
這一咳嗽,的確把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但是也把這圍在她跟前的一眾人嚇得朝後退去了幾步,生怕咳嗽會傳染給她們一樣。
秦舒抓住機會,出聲詢問,“幾位嬸子,牧團長的媳婦兒叫什麼名字?”
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問題居然把眼前的這一眾人給問住了。
一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有人問,“叫什麼名字?”
還有人附和著跟著問,“叫啥名字?”
一道不確定的聲音冒了出來,“秦舒?”
秦舒二字一出,也有人跟著回答,“好像叫秦舒。”
有人聲音肯定,“對對對就是秦舒!”
“俺記得很清楚,俺家男人前段時間還拿出來了一張報紙,說是牧團長的媳婦兒上報紙了,還是全國報呢!”
一聽到牧團長的媳婦兒上了報紙,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驚呼聲,“啊?”
然後…
她們又關心起秦舒上報紙的事情了,紛紛出聲,七嘴八舌的詢問著那看過報紙的嫂子,“上報紙了?”
“啥時候的事啊?”
看過報紙的嫂子回答,“有段時間了。”
有人目光再一次回到秦舒身上,“同志你叫啥名字啊?”
其他人的思緒也跟著被拉了回來,目光再一次齊齊匯聚在秦舒身上,“對對對,同志你叫啥名字?順帶跟我們說說你為什麼來找牧團長吧?”
秦舒故作疑惑的看著眼前一眾人,“你們剛才說牧團長的媳婦兒叫秦舒?”
眾人紛紛點頭,“嗯。”
“對,秦舒。”
秦舒面上露出笑意,“那挺巧的,我的名字也叫秦舒。”
一眾人懵了,“????”
秦舒適時拉下蒙面圍巾,“嬸子,嫂子們好久不見。”
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一眾人再一次傻了眼。
回神過來的她們尷尬不已,她們想看牧野熱鬧笑話。
沒想到她們自己居然成了個笑話。
秦舒故意順著她們的話往下說,逗她們呢。
圍過來的一眾人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尷尬歸尷尬,該打的招呼也得打。
有人尷尬一笑,“原來是秦同志您啊!”
老油條嬸子們腦子轉的快,笑眯眯道,“哎呀有段時間不見,都認不出秦同志你來了。”
這話一出,立馬有人轉移話題,“是啊,秦同志你都去哪兒忙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最後一次見你,那會兒好像還熱著。”
其他人也趕緊順著這些人的話往下說,“對對對,好像是八九月的時候見到的秦同志,後面這段時間都沒見了。”
秦舒逗也逗了,也差不多了。
她面帶微笑回答,“參加了公安局裡安排的訓練,時間有點久,久到嬸子們,嫂子們都不認識我了。”
秦舒在這站了一會兒,與她們閒聊了幾句,又才拎著東西回了家。
家裡面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嗯…
就好像沒有生活氣息一樣,有點冷清,心裡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到後面牧野每天回家就是這樣,下定決心今晚上跟牧野好好聊一聊。
秦舒把手上的東西全部放好,先把爐灶升起來,燒水,一會兒洗漱。
把爐子升起來之後,秦舒洗了把臉,拿上從市裡供銷社買的東西去了姜嬸家。
她不在家,江叔姜嬸肯定經常叫牧野過去吃飯。
之前自己也過去吃了幾次,都沒有帶東西,白吃白喝也不太好。
這次回來,帶點東西給他們,他們也沒有話可說。
秦舒來到江叔,姜嬸他們所住的家屬院,上了樓,看到江叔家的大門敞著沒有關。
看樣子,姜嬸人是在家的。
秦舒拎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