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之前是醫生。
秦舒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以及坐在牆角一副神遊的男人,男人手上拿著那把菜刀,菜刀上都是血。
秦舒轉過頭對牧野說了聲他在這兒盯著下,她出去下馬上回來。
牧野應聲。
秦舒衝出了屋子,回到了房間,從包裡面摸出之前她買的銀針。
牧野目光從女人男人身上一掃而過,聲音冷如寒霜,“在公安來這之前,你們都不能離開這間屋子。”
男人目光呆滯的看了看牧野,敏銳察覺到牧野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之後,他心頭一震,心知眼前這人怕是有來頭的人。
女人坐在床上還是一個勁的哭,“嗚嗚嗚嗚…”
秦舒拿上銀針回來,先給趙大興紮了止血針,又轉頭給趙家興扎。
幾針下去。
“你…”趙家興居然醒了。
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死死盯著秦舒,“你…你為什麼不在這間房間?”
趙家興咬著牙說完這話又昏死了過去。
秦舒確認血已經止住,起了身。
床上的女人想的是趙家興父子二人死,可眼下秦舒出手救這二人。
她心中極為不滿,她覺得以秦舒的腦子應該能猜出來這兩人大半夜的來撬門是做什麼。
既然能猜出來還要救這兩人,她不明白!
女人目光看向秦舒,“同志,你認識他嗎?”
秦舒轉頭看向女人。
她還沒說話,女人又激動,猩紅著一雙眼,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他們兩個是強盜,是流氓!”
“我跟我愛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這倆人不知道怎麼進的屋,撲到了我身上…”
女人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嗚…”
牧野聽到女人的話,再結合趙家興剛才說的話,他目光變得陰冷。
“你為什麼不在這間房間?”趙家興又醒了,“你明明在這間房間的。”
牧野看了一眼趙家興,邁步走向秦舒。
他一腳踩到了趙家興的手。
“啊!”趙家興慘叫掙扎,又昏死過去。
秦舒幾人目光瞬間匯聚在牧野身上。
牧野面無表情:“腳滑了。”
秦舒:“……”
故意的。
秦舒看了一眼牧野,視線轉落到夫婦二人身上,直接問,“換房間是故意的對吧?”
夫婦二人神色瞬間有些不自然。
秦舒繼續問,“你們跟這兩人有仇,有過節,對嗎?”
女人繼續哭,“嗚嗚嗚嗚…”
哭了幾聲,她抬手又抹了抹眼淚,“小姑娘,我不認識這倆人,這兩人明顯是認識你的,顯然是衝著你來的…”
秦舒直接打斷了話,“是衝著我來的,但是你們發現了他衝著我來,才會特意來跟我換房間。”
她指著趙大興,“這人後腦勺有傷,如果你兩人都躺在床上,往你們撲過來,除非你們中有一人站在他身後重重一擊,才會形成這樣的傷。”
“除此之外,兩人的重傷都在胯下,不出意外的話,這兩人都廢了。”
“我記得你二人說給我換房間的時候,曾提到過你們女兒。”
“你們女兒去世跟這兩人脫不了干係是吧?”
女人不說話了,只是哭,“嗚嗚嗚嗚嗚…”
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傷者在哪兒?”
秦舒出聲,“這裡…”
話音落下。
沒一會兒幾個醫生護士就衝了進來,看到屋裡情形,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傷者情況嚴重,立馬往擔架上抬。
抬人的同時,公安也來了,看到情形立馬詢問情況。
醫生護士把人抬走之時,秦舒聽到有護士嘀咕,“這是有多大的仇啊,專往
醫生護士把趙家興兩人弄走。
公安審問,又封鎖現場。
問了個大概的,然後把秦舒幾人全部帶回警局,慢慢審問。
去公安局的路上。
牧野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秦舒主動道,“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牧野垂眸,對上秦舒視線,“幸好我來了。”
秦舒尷尬一笑。
牧野問,“那兩人是什麼人?”
“表哥,姑爺。”秦舒解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