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再喝那麼多!”依洛晨風在背後抱著他的腰,附在他耳邊說道。
“老朋友了,這麼長時間沒見,喝一點也正常。”羽林血鷹笑道。
“沒有不讓你喝,但你不能像上次一樣喝醉!”依洛晨風說到。
“不會,這回趴下的一定是他!”羽林血鷹說道。
“哪一次喝酒你不是說趴下的一定是別人?我就沒見過你贏過別人!”依洛晨風說道。
“你才見過我喝幾次酒?”羽林血鷹說道。
“還少嗎?你跟你的獅鷲騎士喝的還少?”依洛晨風說道:“每次都讓別人抬著回去!”
“可是也被我喝趴了一桌子的人!”羽林血鷹說道:“我也是酒精考驗出來的!”
“但你自己也爛醉得像頭死豬!”依洛晨風說道。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羽林血鷹說道。
“哪有你這樣,飯也不吃,沒事就打仗這樣的?”依洛晨風說道。
“我借酒澆愁行不行?”羽林血鷹說道。
“借酒澆愁愁更愁,這是你喝醉時說的,我聽到了!”依洛晨風說道。
“這次不同,這次是高興的酒一定不會醉!”羽林血鷹說到。
“哼,我看不出區別!”依洛晨風鼻孔中哼出一個鼻音說道。
“最簡單的區別就是,每次梅茲德拉喝的都是我的酒,這次我要把他的酒喝光,把本錢撈回來!”羽林血鷹大笑。
“還撈回來,你現場就把撈回來的錢都全敗光了,第2天又會說難受的要死!”依洛晨風說道。
“那不是喝酒難受的,是心疼錢難受的!”羽林血鷹說道。
“那你為什麼吃不下別的東西?”依洛晨風譏諷地說道。
“心疼得吃不下東西了!”羽林血鷹說道。
“哼!鬼才信你。”依洛晨風濃重地從鼻孔中不滿的哼出一聲。
獅鷲隊伍在蠻錘矮人營地裡降落,蠻錘矮人營地與精靈營地相鄰,羽林血鷹也乾脆在蠻錘矮人營地落下來。他粗略的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只有少數一些拿著盾牌的蠻錘矮人戰士守衛,其他的都是蠻錘矮人火槍手。
“梅茲德拉,怎麼我看到的都盡是火槍手,沒有幾個戰士?”羽林血鷹問道。
“你不是建議我用多調火槍手少招戰士的嗎?我把原來準備參戰的戰士調回鷹剿山守衛了,這裡只有一支600人的戰士部隊守衛獅鷲營地,缺的人全換成火槍手了!”梅茲德拉說道。
“聯軍元帥部方面沒有意見嗎?”羽林血鷹詫異地問。
“有什麼意見?人類聯軍最缺的就是遠端火力,戰士騎士他們不缺!”梅茲德拉說道。
“哦,那格瑞姆巴託方面也全部換成火槍手了嗎?”羽林血鷹用手指了指格瑞姆巴託方向說道。
梅茲德拉先是愣了一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羽林血鷹所說的意思。羽林血鷹是以格瑞姆巴託方面來代指,那些已經搬到暮光高地的蠻錘矮人高層。
“那倒沒有,還是傳統的軍團結構,他們不聽我的意見!”梅茲德拉說道。
“你的人不是在格瑞姆巴託遠征軍團裡嗎?你們蠻錘矮人派的兵力很多嗎?”羽林血鷹更加奇怪了。
“除了我的3000人外,格瑞姆巴託方面又組建了一個傳統的野戰主力軍團參戰。我的部隊只是補助軍團,才3000戰鬥人員,其他是後勤人員。”梅茲德拉笑道。
“哦,差事不錯!”羽林血鷹說道:“可以離那些大塊頭遠一些。”
“朋友的忠告我當然要聽!”梅茲德拉說道。
“人類也是你的朋友,你們怎麼能不盡力!”羽林血鷹笑道。
“是盟友還不是朋友!”梅茲德拉說道:“他們連自己人民生死都不管,我才不信他們能有多在意我們蠻錘人的死活呢。”
“你這話怎麼說?”羽林血鷹問道。
梅茲德拉走過來,拉住羽林血鷹小聲說道:“我在南海鎮看到了很多人類難民,他們可比你在幸特蘭裡收留的難民慘多了。沒吃沒穿,很多人不是餓死就是病死,那些人類貴族卻天天喝酒吃肉。”
“他們一向如此,餓又餓不到這些貴族的頭上,很正常啊!”羽林血鷹說道。
他沒覺得這個有什麼不正常的,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別說是在這裡了,在另一個世界也是一樣。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種事情,在人類社會簡直是太常見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