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顫顫巍巍地說:
“回夫人,仁心堂救人之前就已說好,診費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你們仁心堂怎麼不去搶呢!”
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
“是銀子重要,還是你們員外的命重要?王員外來的時候都快不行了!”
“陳大夫說了,王員外的病,全北霖國只他一人能治!你嫌貴?你是盼著王員外早死吧!”
“就是,這小妾當家,果真是小家子氣!”
“誰說不是呢?可王夫人已經病入肓膏,恐怕沒幾日活頭了,哎……”
小胖墩生氣了,一跺腳:“王伯,趕快付銀子!”
說完,惡狠狠地白了女人一眼。
“那你們留下兩個人照顧王員外,其他人回去就行。”
“我和王伯留下!你們都回去吧!”小胖墩還是很霸氣的。
然後他全身的肉都在顫抖,別人看著都在“嗤嗤”地低笑,時怡卻看出來了,小胖墩這是病了。
人群散去,時怡也趁亂收拾了手術用的東西,放進了空間,溜出了屋子。
陳掌櫃把護理要注意到事情一一交代給了小胖墩和管家,然後收了銀票,帶時怡去了後堂。
陳掌櫃拿出這一千兩銀票,遞給時怡:“來,阿風,這診費都給你!”
時怡笑了笑,把銀票推了回去:
“陳叔,就當我入股了,以後咱們還要合作呢!”
陳立想了想,收起銀票,敲了敲桌子:
“成!以後仁心堂每月盈利的五分之一歸你,遇到疑難病症再說。”
“那就多謝陳叔了。對了,我今天本來是要來賣人參來著,一忙活就忘了。”
時怡從包袱裡拿出一個木盒,盒裡裝了兩棵人參,一棵有一百左右,一棵大約有二百年左右。
這都是時怡從慶國公府的庫房收回來的,裡面的藥材多著呢。
兩棵人參賣了一千兩銀子,時怡還是很高興的。讓你們給我假銀票,我總得一點點把銀子收回來!
“陳叔,還有個事想問您,咱們這周圍,有人賣地嗎?我家想買幾畝。”
陳立想了想:
“這樣,我讓人幫你探聽著,有訊息了我就讓我兒子去告訴你!”
“那就先謝過陳叔了。”
時怡把銀票扔進空間,去了上次定製成衣的“羽衣閣”。
“掌櫃的,我姐半月前在你家定製的衣服,做好了嗎?”時怡說著,拿出了取衣服的憑據。
掌櫃的看了看他,看了看憑據,立刻就變成了笑臉:
“早就做好了!對了,你幫我問問你姐,她改的這個衣服樣子我想買下來,要多少錢?讓她下回來的時候,給我個回話。”
“好的,掌櫃的。我一定給你把話帶到。”
時怡接過裝衣服的包袱,仔細檢查了一番,又多要了兩套男人的衣服,要了兩匹布料子,才離開了羽衣閣。
一路往死衚衕死去,時怡又換回了出來時穿的粗布衣裙。
按照老樣子,時怡又去肉鋪買了新鮮肉,買了一扇排骨,還要了兩套豬下水。
去糧店買了米麵各五十斤,就想包一輛車回家去。
誰知出了糧店的門,就發現何老叔趕著牛車等在那裡。
“十一,快,把東西搬到車上,叔給你拉回去。”何老叔見了時怡,感到無比親切。
“好來,那就多謝叔了!”
時怡也不是掃興的人,這份沉甸甸的心意,時怡收下了。
雜七雜八,搞了一牛車,兩人就急匆匆回家了。
經過上次的事,時怡實在是不放心哪!
到了家門口,小花和趙清溪趕緊出來幫忙搬東西,昭昭和小黑也一前一後跑了出來。
何老叔幫著卸完東西,就火燒火燎地趕著車回家了。
葉凌風坐在院裡,聽著何老叔心裡撲騰撲騰的聲音:
“老婆子說了,卸完東西就趕緊跑,免得小十一又要給我送東西。”
看著那一溜煙逃走的牛車,時怡笑得眉眼彎彎。
這真是個淳樸的人哪!
給一家子發完新衣裳,時怡也美滋滋的。因為她、葉凌風還有小昭昭三人的衣服,是同一匹布,同樣的藍色布料和竹葉暗紋,只是衣服的樣式和大小不同,是古代版的親子裝!
三人一起穿上,果真是養眼極了!難怪“羽衣閣”老闆想要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