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怡從葉凌風身上爬下來,回屋裡拿了小藥箱,去了靖王爺屋裡。
葉凌風死活都要跟著,打死都不能讓時怡和靖王爺單獨待在一起。
這吃醋的小樣子,可把時怡稀罕得不行~
細細檢查了一遍,生理上沒問題哪!
難不成,這新上任的大哥有心理上的疾病?心理性~不舉?
呃~
有點難辦~
時怡抓耳撓腮,急得在屋裡轉來轉去。
“怎麼樣?”葉凌風一問,青燈清影趕緊湊過來。
這些年,他們也為自家王爺日夜擔憂,又怕刺激到王爺,因此兩人也都二十好幾了,還沒個媳婦……
說起來都是淚……
“按理說,王爺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他不舉的原因有可能是心理問題。簡單點說,就是王爺他自己不想!或者不喜歡哪個女子,才會如此!”
時怡一臉懵逼,大家一頭霧水……
這如此奇怪的病症,真是聞所未聞~
其實,時怡心裡隱隱有個猜測,一個大膽的猜測,她想去試一試~
讓青燈清影照顧好趙琛,時怡去了林聽晚那裡。
林聽晚哭得太久,眼睛已經腫得快睜不開了。紫鳶也是一樣。
時怡從小藥箱裡,實際上是從空間的冰箱裡拿了些冰塊出來,用毛巾包著,教紫鳶如何消腫。
兩人都冷敷過後,時怡使了個眼色,紫鳶就帶上門出去了。
“定北王王妃是吧?”林聽晚看著時怡的眼睛,虛弱地問。
也是,一個大家閨秀千金小姐,一路離家出走,路遇歹人,愛情又得不到回應,哭了這麼久,又吃不下東西,沒昏過去就是萬幸了。
“嗯,叫我時怡就行。”
“京里人都以為你和王爺都在一線天遇難了。不過,你們活著,真好。”林聽晚雖然愛情艱難,但大是大非上,她是明白的。畢竟自己老爹那是百官之首呢!
“林小姐~”
“叫我聽晚就行!”
“嗯,聽晚,你覺得靖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時怡看著她澄澈的眼睛。
說到趙琛,林聽晚的臉立刻就紅了。
“他是個特別好的人,小時候從人販子手裡救下我,我就發誓,此生非他不嫁。後來就常常跑到他府裡去玩。爹孃不讓去,我就在家哭,不吃飯。爹孃拗不過我,所以我十二歲之前有很多時間都是在他身邊長大的。”
想起那時候能正大光明賴在他身邊的日子,林聽晚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你去,他不拒絕你嗎?”
時怡心裡的猜疑正在一點點被驗證。
“對啊,我去,他就讓我在他府裡待著,在他府裡四處玩,爬樹釣魚,放風箏騎馬,都是他帶我做的。在府裡,他還專門給我做了一架鞦韆。在那,我還有單獨的院子和房間。不過好幾年沒去過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幾滴淚珠在她蓋著的被子上暈染開花,時怡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可是,京城裡不是都說靖王爺生性孤僻冷淡,不喜生人,而且家裡一個侍女都沒有嗎?”
“他二十歲生日前一天,貴妃娘娘給他送了四個教導人事的侍寢女官,結果那天我也在。我問嬤嬤什麼是侍寢女官,嬤嬤說就是和王爺睡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的女子。當天晚上回去,我就發起了高燒,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多月。”
林聽晚苦笑一聲:
“我從六歲上就說要嫁他,今年我十六了,整整十年,我愛了他十年,可他剛說讓我好了就回京去,時怡,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林聽晚越說越傷心,捂著胸口又一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停!我有好訊息!別哭了!”時怡一吼,林聽晚也得聽話。
“你這三天先養好傷,也不要去找他,也不要見他。他是病了,不想拖累你。”
“什麼?!琛哥哥病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時怡揉了揉太陽穴,真是被這兩人打敗了~
“他得的是不舉之症!”時怡趴在聽晚耳邊悄悄說。
“什麼是不舉之症?”林聽晚眨著著腫成核桃的大眼睛,疑惑地問。
時怡招了招手,小聲給她解釋了一遍,這大小姐還是一頭霧水。
真是服了!
“聽晚,你著三天的任務就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養好傷,三天後,咱們再商量,儘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