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礦已經建成一年多了,這裡金子產量很高,你像這一屋子的金磚,不用三個月就能搞出來。因此上面每隔三月就會派人來,把金子運走。”
“可是我看你這個金礦守衛不是很嚴密,也沒有多少兵力守護,這是怎麼回事?”時怡有些想不明白。
“是這樣。剛開始的時候,這個礦的確派了很多人守衛,但是那麼多人總要吃飯睡覺加補給,所以在周圍都是貧苦百姓的情況下,很是惹人注意。縣裡府裡還以為山上有土匪,差點派兵來剿匪。”
守衛挪了挪屁股,小心地看了看時怡:
“能松點嗎?疼!”
時怡鬆了鬆匕首,看了他一眼:“繼續!”
“後來,上頭就把大批人馬撤了回去,只留下小隊人馬在這裡守衛。與此同時來了個道長,聽說是道行高深,不知道他施了什麼法術。不過從那以後,一切都安穩了下來,也不引人注目了。”
“這些金子什麼時候來人運走?送到哪裡去知道嗎?”葉凌風在旁邊低低地說道。
“這個真不知道!我們幾個只負責看守這裡,押送,上頭會派人來的。”
“知道了,現在我把你們幾個弄醒,好自為之!”
“多謝大俠!”
把其他三人搬到門口,一起噴醒,時怡和葉凌風就走了出去,繼續巡邏去了。順道還把過道上滅掉的火把重新點上了。
“哎呀,我們怎麼躺在地上了?”一個人揉著眼睛小聲嘀咕。
“別喊,肯定是我們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
“噓,別說了,趕快起來!別被發現!”
幾人趕快站起身,在自己的位置站好,剛站好,領隊就帶人往這裡過來了。
“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報告,一切正常!”
“嗯,好好看著,別打瞌睡,這批貨今晚運走,就讓你們歇兩天!”
“是!”
時怡和葉凌風又回到暗門那裡站崗去了。
子時剛過,葉凌風聽到礦裡面有些許雜亂的聲音傳來。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難道從後面進去了?
恰好,又一隊巡邏的六人守衛來到了門口。
“有異常嗎?”
“一切正常!”
“嗯。守好門戶。”
“是!”
六人掉頭,往左邊的坑道而去。
坑道先往左,再往右,後面不知去向哪裡。
趁拐彎的時刻,時怡和葉凌風一個幹掉一個走在後面的守衛,扔進空間,自己跟了上去。
順著坑道往右走,兩旁都是砸石頭的百姓,各個目光呆滯,但不知疲倦。
很快,穿過勞作的百姓,這一小隊人居然到了後門!還靜靜站在後門處看守馬車。
此刻,門外停著三輛馬車,都是兩匹馬拉車,車廂都是鐵皮所制。
一隊人正排著隊往馬車上搬東西,都是一個一個的木盒,但看起來都沉甸甸的。
就是那批金子了!
金子全部運完,用大鎖鎖好鐵皮馬車,兩列穿著盔甲的兵士押著三輛沉甸甸的馬車就上路了。
後山的暗門又關上了。
時怡和葉凌風跟在巡邏的小隊後面,又開始了巡邏,找了一處陰暗的地方,兩人脫離隊伍,往暗門那裡而去,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
進了林子,兩人剛要說話,就聽到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是誰破了我的陣法!是誰!”
“道長道長,別急,你看這周圍好多動物的腳印,不一定是哪個動物從這裡經過,才會這樣!”
“真的嗎?”
“肯定是啊!這裡杳無人煙,又瘴氣瀰漫,一般人誰敢進來?即使進來,那也是有去無回!”
“那我再把陣法擺好!”
“嗯!道長請!”
時怡和葉凌風趁著陣法未成,幾個跳躍,藉著樹枝、竹林離開了這裡,奔著鐵皮馬車的方向急奔而去。
馬車上的風燈,隨著走動在寂靜黑暗的林子裡忽明忽暗。兩隊士兵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走去。
時怡和葉凌風跟在後面,正想出手換掉車裡的金子,突然前面出現了一隊黑衣蒙面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騎在馬上的領隊一抬手,三輛馬車就停了下來:“各位,深更半夜攔住我們的馬車,不知有何貴幹?”
對面的黑衣人頭領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