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閃電次第而來,擊向了葉凌風懷裡的盒子。
他抱著盒子緊緊趴在了地上,第二道第三道閃電接連而來,穿透葉凌風的身體,從他的胸膛正中擊中了那個盒子!
葉凌風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懷裡卻還是緊緊抱著那個盒子……
第一道閃電擊下來的時候,葉三和流風同時衝向葉凌風,想去保護他。
誰知葉凌風周圍好像有個看不見的罩子一樣,他倆根本衝不過去,衝到跟前就被彈出去,就好像被人朝胸口狠狠打了一拳似的……
看到葉凌風昏了過去,兩人不顧一切,又衝上去,結果居然衝過去了!
天空又恢復了清澈,雲散了,雨停了,星星和月亮又出來了。
兩個人扶起葉凌風,給他擦去嘴角的血,輕輕呼喊著他:“王爺,王爺!”
慢慢地,葉凌風睜開了眼睛,緩緩掃視了一圈,猛然間坐起來:“我的盒子呢?時怡呢?”
“在這,在這,在你懷裡,王爺,別慌!”葉三趕緊指了指他懷裡抱著的金絲楠木盒。
葉凌風輕輕撫摸著盒子,把它綁在自己胸前,艱難地站起來,眼中滿是深情:
“時怡,咱們回家啦!”
流風和葉三扶著葉凌風,一步一步往下來的地方走去。
他們走過的地方,因為白骨森森,還被踩碎,有斷裂的骨茬扎透了他們的鞋子,留下一個個帶血的足印。
到了地方,葉三拿出飛爪,用力扔到上面樹上,牢牢固定,自己先爬了上去,觀察了一下上面沒有異樣。
葉凌風和流風才陸續爬上來。
到了上面,三人給裡面的白骨虔誠地行了禮:“各位前輩,祝你們餘生安好,來世幸福,再見!”
然後吹了口哨,叫來自己的馬匹,一路往京城而去。
跑了一天,他們已經筋疲力盡飢腸轆轆。
這天傍晚,幾人在路邊看到一個專賣餛飩的小攤,攤主是夫妻二人,兩人都中等年紀,穿著樸素,女人在旁邊的案板上現包,男人在旁邊燒火煮餛飩。
總共四張桌子,已經被坐滿了三張,第四張桌子旁已經坐了一個穿白衣服的年輕人。
三人下馬,流風來到老闆面前要了六碗餛飩,葉三走到那個單坐的年輕人旁邊,客氣地問:
“這位小哥,我們三人,能和你拼一桌嗎?”
那個年輕人抬起頭,看了看葉三,立刻客氣地站起來:“當然可以,幾位大哥趕快請坐!”
三人落座,餛飩很快也上來了。
旁邊,葉凌風的馬兒抬起前蹄,嘶吼了一聲。
葉凌風的耳朵動了動,然後看了馬兒一眼,說道:
“安靜會哈!一會兒給你糖吃!”
馬兒看著他的眼睛,又叫了一聲。
“這位兄臺的馬兒真有靈性!我能去摸摸它嗎?”同桌的年輕人看到這一幕,羨慕極了,小心翼翼地說。
葉三吃了一口餛飩,抬起頭,語氣有些冷:
“還是不要了吧,這馬認生。”
年輕人的臉立刻紅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逾矩了:“不好意思,我就是隨便說說。”說完,給幾人賠了個禮,又看了那馬兒一眼。
“那各位兄臺,要去往何處?”
流風放下筷子,看了葉凌風一眼,笑了笑:
“我們幾個去京城辦事去。”
“快些吃,吃飽些,不夠再要!”葉凌風把兩個碗摞到一起,對他倆說。
兩人一看,王爺已經吃飽收碗,自己也趕快幾口吃完,把碗摞到一起。
“老闆,來壺茶!”葉凌風說道。
“好來,茶來了!”老闆動作很是迅速。
一溜兒擺好茶碗,老闆提起茶壺要給他們倒水,葉三接過茶壺,客氣了一下:“您去忙,我們自己就行。”
葉凌風伸手接過茶壺,開啟壺蓋看了一眼:“喝的什麼茶?”
那老闆迅速走過來,做個揖:“小本生意,沒什麼好茶,就是茶葉沫子泡的水。”
“無妨,您去忙。”葉凌風說道,隨即拿起茶壺,給葉三、流風還有自己各倒了一杯,看了看他倆:
“多喝點,消食。”
葉三和流風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葉三一仰脖子喝了一杯,邊喝邊說:
“渴了,再喝一杯!”
流風也推過杯子:“也給我倒一杯。”
最後,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