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門口守下門。”
“嗯。”葉凌風什麼也沒問,就出去了。
時怡拿出醫藥箱,看著這個受傷嚴重的姑娘,嘆了口氣:
“看來我的診費又收不回來了!”
“多謝姑娘相救!”黑衣人慢慢睜開了眼睛,並取掉了自己蒙面的布巾。
這是一個容顏嬌媚的姑娘,嬌柔中帶著英氣,婉約中透著堅毅,如一朵帶刺的玫瑰,吸引著別人的目光。
“客氣。”時怡剪開她右胳膊上的衣服,果然胳膊上一道深可入骨的傷口,血肉翻飛,血跡斑斑。
時怡給她消毒之後進行了縫合,幷包紮好,還給她吃了消炎的藥片。
“姑娘,你要去哪裡?”
“回京城。我是醉花樓的頭牌竹漪,是官妓。姑娘以後若有需要竹漪的地方,儘管來找我。”說完,從脖子上拿下半塊玉佩。
時怡猶豫了一下,收下了這半塊玉佩。
“天亮再走吧。我讓我的人送你!”
“多謝恩人!”
時怡去馬車上拿了一身衣服給她:
“去佛像後面換上吧,夜行衣太扎眼了。”
竹漪很快換好,從後面走出來。
時怡讓流風把她帶到馬車上休息,天亮再趕著馬車,把她送回京城。
臨出破廟前,竹漪停住腳步,一身青綠色的裙子讓她更顯楚楚動人。
“李漪,漣漪的漪,我的名字。”
時怡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
“時怡,我的名字。”
李漪笑著,給她行了禮,就往門外走去。
走了兩步,她突然回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語氣急促:
“時怡?定北王妃時怡?那個在一線天被土匪殺掉的王妃時怡?”
時怡瞄了一眼戴著面具的葉凌風,之後緩慢又堅定地點了點頭。
李漪轉過身,跪到地上,認真而虔誠地給時怡磕了三個頭,又轉向葉凌風的方向,給他磕了三個頭,然後起身去馬車上休息了。
葉凌風用披風包著時怡,抱到自己腿上,讓她貼在自己懷裡。
“相公,你知道這個李漪是什麼人嗎?”
葉凌風在她唇上偷親一口:
“小醋罈子!我怎麼會知道她!而且在我眼裡,只有你才是女人,其他人都不是。”
時怡趴在他懷中笑得花枝亂顫,之後一把捏住了他兩個臉蛋:
“笑得這麼心虛,老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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