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耀眼的燈光,直接晃得劉四郎和王麗麗別開臉,閉上了眼睛。
等他們的眼睛適應了這明亮的光線之後,劉四郎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你們倆還挺能忙活,我帶人在這等了你們兩杯茶的時間了!怎麼?就急成那樣,連回家的時間都等不及了嗎?”
正屋門口的臺階上,時怡戲謔的聲音穿透夜空,撲面而來~
而坐在時怡身邊的,赫然就是孫秀秀。
時怡身後站著叮咚叮噹。
劉四郎趕緊把王麗麗放下來,之後自己不由自主地跪在了院子裡:
“給小姐請安。”
時怡靠向身後的椅背,兩隻胳膊搭在椅子兩旁,眯了眯眼睛,看向院子裡跪著的劉四郎。
“我可能不大安。”
時怡的目光掃過劉四郎似曾相識的臉龐:
“書裡說,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以為當初幫助了你們一家是對的,卻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你就能如此做派。”
時怡站起身來,走下臺階,站在劉四郎面前:
“手中有了一點點權利,就敢打壓異己,貪墨銀錢,養相好睡女人,還堂而皇之地休掉髮妻,不僅如此,居然還敢帶著相好,私自睡主子的房子。劉四郎,你告訴我,這是誰給你的膽子!”
時怡目光凌厲,話語淡然,卻讓人感受到了如山一般巨大的壓力。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是小的被富貴迷了心智,小的該死!”
劉四郎無意間看到了後面站著的叮咚叮噹,突然想起了當時她們是如何對付劉老爺的小廝的。
他真的害怕了!
王麗麗一看這陣勢,立刻就不幹了,她胸一挺,眼一瞪,指著時怡,喊道:
“你是東家又怎麼樣?管得也太寬了吧?人家想娶哪個女人,想納哪個小妾,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四郎怕你,我可不怕!”
時怡忍不住笑了,她五指張開,小海豹一樣給她鼓掌:
“說得好極了!我好像是管得有點寬是吧?”時怡轉頭看了看叮咚叮噹。
叮咚叮噹笑得眉眼彎彎。
“既然如此,那劉四郎自今日起,就不再是我何家的管事,他想娶誰,想納幾個小妾,我都不管。不過這位姑娘,哦,錯了,你已經不是姑娘了!這位夫人,請拿一百兩銀子來贖他吧。他當初簽了賣身契的。”
時怡笑呵呵地看著她,還順勢挑了挑眉梢。
“你!你簡直無理取鬧!你憑什麼不讓他做管事?你那個該死的什麼辣子,我告訴你,這方圓百里,只有他會種!你不讓他做管事,你那百畝辣子,等著死吧就!”
“啪!”
一道黑影自頭頂閃過,一個帶著內力的巴掌狠狠甩過來,這位夫人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被扇到到院牆上,又重重地砸到地上,然後“噗”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劉四郎一看王麗麗吐血了,也顧不得了,趕緊起身跑過去,把她扶起來,攬進懷裡。
“小姐,我真的知錯了!”
“你想好了嗎?”時怡看向孫秀秀。
孫秀秀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走下臺階,跪到院子裡:
“想好了,就這樣吧,多謝小姐了!”
“叮咚叮噹,快把人扶起來,剛剛小產,就回去好好養著,以後,山上這一片,養雞鴨牛羊,種果樹,種菜全都歸你管理。對了,你們現在住的房子歸你。”
“秀秀謝過小姐!”
叮咚叮噹扶著她離開了山村小築,回自己家去了,臨行,孫秀秀回頭看向劉四郎:
“劉四郎,半個時辰後,到我家把你的東西拿走,過時不候!”
時怡現在根本動不了,被某人從背後死死地攬在懷裡。
“呸!傷風敗俗!”王麗麗吐了一口鮮血,看著時怡惡狠狠地罵到,還呸了一口血水。
嚇得劉四郎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結果,一股凌厲的掌風掃過,兩人被一股大力推出了院門。
“滾!”一聲怒喝,嚇得劉四郎踉蹌著站起來,抱起王麗麗,就往大槐樹村跑去。
“劉哲……劉老爺,你都……看到了吧?想……怎……怎麼做,自己……掂量,夜深了,不送……了……”
時怡被某人抱著,早已閃回屋子,被某個慾求不滿的男人壓在門後邊,兇狠地吻著……
劉哲聽著時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