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我說的都是真的!”
黑衣人看著葉凌風面具下的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你不知道他是誰?那你是誰?”葉凌風冷冷地開口。
男人低著頭,不說話。
“不想說?你和那三十人不是一夥的嗎?那你是宮裡的,還是江湖上的?”
時怡看了葉凌風一眼,葉凌風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捏開了他的嘴,隨即一粒藥丸被扔到了他的嘴裡,嚥了下去。
“你們給我吃的什麼!快給我解藥!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我是混進來的!”男子突然之間驚慌失措,聲音也因為驚恐,尖細了很多。
時怡看了一眼他驚恐的眼睛,還有不變的臉色,笑了笑,撲到葉凌風懷裡,在他兒耳邊說了一句話。
葉凌風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時怡兩步上前,一手抓起他頭頂的頭髮,手伸到他耳後,一把扯掉了他的人皮面具!
頓時,一張精緻的小臉露了出來!
更搞笑的還是鼻子還在流著血,眼淚也嘩嘩地往下流。
“安平郡主!”
時怡和葉凌風都傻眼了!
這個祖宗怎麼來這了!
杜鈺婷一看被認出來了,捂著臉就“嗚嗚嗚”地哭起來。
時怡揉了揉太陽穴,她已經感到隱隱的頭痛了!
“你們給我吃的什麼毒藥?你們怎麼會認識我?你們知不知道葉凌風還活著嗎?現在在哪裡?”
這麼長時間沒見,杜鈺婷長高了不少,可惜腦子一如既往。
時怡嘆了口氣,狠狠剜了葉凌風一眼,心想:都是你惹來的爛桃花!
葉凌風一攤雙手,用他那清澈無比的大眼睛看著時怡,好像在說:關我何事?
時怡無奈地嘆了口氣,幸好。
幸好天黑夜濃,再加上時怡已經和當初判若兩人,所以杜鈺婷沒有認出她來,而葉凌風又戴了面具。
從兜裡又找了一顆助消化的藥丸,假裝解藥,讓她吃了下去。
時怡說:“我以前偶然間見過郡主一面。所以認識。對了,郡主需要我們把你送回家嗎?”
杜鈺婷的手搖得都快出幻影了:
“我不回去!我娘給我說了一門親事,我不願意,就進宮去找皇上舅舅幫忙,結果聽到他們在說,這一帶,發現了定北王葉凌風的蹤跡,就安排了陳大人帶著殺手過來。我就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衣裳,混進他們中間,跟著他們,一路出了城。”
兩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京城裡估計早已人仰馬翻了。
“那你是怎麼知道夜鶯的呢?還有你的面具是從哪裡來的?”
時怡的眼睛突然閃了閃。
“這個面具是我從我爹的書房偷的,我爹還有兩個呢!夜鶯是我聽大車店的人說的。我發誓這會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告訴我,我凌風哥哥是不是還活著?”
杜鈺婷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時怡,裡面有淚光閃爍。
“我也聽人說,他好像沒死,還活著呢!”時怡還是沒忍心騙她。
“那太好了!我要去找他!”
時怡打了個響指,叮咚叮噹從樹上下來。
“帶郡主回我的帳篷休息。”
“是。郡主先請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人都走了,夜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葉凌風上前攬住時怡,一下把她攔腰抱起:“收好刀,咱們回去休息了。”
時怡懶懶地趴在葉凌風胸前,小手不停地在上面畫著圈:
“你說這個夜鶯,還有這個陳大人都是什麼來頭?”
“要不,咱們去探探?”葉凌風親了親她的腦門。
時怡打了個哈欠:“想睡覺!”
“那就先睡,明天再說!”
時怡把頭埋進葉凌風懷裡,低低地應了一聲,接著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臨睡前,隨口問道:
“王爺,你是怎麼知道黑衣人藏在炊事班周圍的?”
葉凌風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拍著她,慢悠悠地說道:
“是炊事班後面的兩隻屎殼郎說,昨天的屎味道不對,有酒味,還很臭~”
兩秒後,兩人同時睜大了眼睛!
有酒味!
還很臭!
壞了!
有男人!
時怡和葉凌風從床上“騰”地坐起來,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