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平息後,我帶著阿秀和小玲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後,我忍不住問阿秀:“你當時怎麼突然就不見了?在摩天輪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阿秀坐在床邊,眼神迷茫,似乎還沉浸在那段恐怖的回憶中。她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當時我在摩天輪上,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然後就看到看到有兩個女人。”
我驚訝地反問:“有兩個女人?不是隻有一個女鬼嗎?難道你看到的是幻覺?”
阿秀皺著眉頭,努力回想:“我也不確定,那個時候摩天輪上確實只有我一個人,但我聽到了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在耳邊低語,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小玲也湊了過來,緊張地說:“阿秀,你確定你沒聽錯嗎?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阿秀搖了搖頭,有些猶豫地說:“我……我現在也不確定,可能是我太害怕了,聽錯了吧。”
我看著阿秀,心中暗自思忖。
如果阿秀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另一個女人又是誰?她和女鬼的魂飛魄散又有什麼關係?
夜深了,宿舍裡的燈光顯得格外昏暗。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微弱的聲音,像是女人的笑聲。我立刻坐起身,仔細聆聽,聲音似乎來自遊樂場的方向。
不對勁,那個女鬼不是已經被收服了麼?怎麼還會有鬼氣?
日子如流水般靜靜淌過,校園的楓葉黃了又綠,藍天遊樂場的事件似乎已成往事。我依舊每日上課、批改作業,但心中始終有一塊石頭未能落地——那便是藍天遊樂場的未解之謎。
儘管新聞報道說遊樂場已被新老闆接手,重新開業,人潮如織,歡聲笑語再次填滿了每個角落,但我心中始終難以釋懷。每當夜深人靜,我總會不自覺地開啟新聞,關注著那裡的一舉一動。
直至某個午後,陽光明媚,我剛結束一天的課程,準備回家。手機突然響起,是白雲奕,他是我們市裡頗有名氣的靈媒師,曾與我一同探查過遊樂場的秘密。
“藍老師,是我,白雲奕。”
“白雲奕,有什麼事嗎?”
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不知道他近來在做什麼。
“我最近在修煉時,感受到藍天遊樂場裡還有一絲殘存的鬼氣,雖然微弱,但我確信它確實存在。”白雲奕語氣嚴肅,我知道他從不無的放矢。
“你的意思是……”我握緊了手機,心潮澎湃。
“我想請你幫忙,一起去遊樂場探個究竟。”白雲奕直接提出了請求。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我們下午見。”
我心中卻已飛向藍天遊樂場。與白雲奕碰面後,我們沒有多言,直接前往了目的地。
遊樂場的門口,五彩繽紛的氣球飄揚,孩子們的歡笑聲此起彼伏。我與白雲奕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這看似歡樂的地方,真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
我們買了門票,走進了遊樂場。白雲奕手中拿著一個羅盤,指標微微顫動,指引著我們前進的方向。我們跟著指標的指引,穿過了喧鬧的人群,來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角落。
這裡是一片被廢棄的遊樂設施,鏽跡斑斑的旋轉木馬孤獨地轉動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與遠處的歡聲笑語形成鮮明對比。
白雲奕停下腳步,凝視著羅盤,指標此刻正瘋狂轉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他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在與不可見的存在溝通。
我環顧四周,忽然注意到不遠處的暗角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我走過去,發現那是一個被遺棄的布娃娃,破舊不堪,一隻眼睛的紐扣已經脫落,顯得有些詭異。
“白雲奕,過來看看這個。”我輕聲呼喚。
白雲奕睜開眼睛,走了過來。他看到布娃娃後,神色一變:“這是……媒介。”
“媒介?”我疑惑地看著他。
“對,鬼魂有時會附著在某個物體上,這個布娃娃很可能就是那個女鬼的媒介。”白雲奕解釋道。
我心中一驚,如果真是這樣,那女鬼並未真正消散,她的靈魂可能仍附著在這個布娃娃上。
白雲奕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黃符,貼在了布娃娃的身上。只見黃符上閃爍起金色的光芒,布娃娃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內部掙扎。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四周的空氣似乎凝固了。我們警惕地環顧四周,只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