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沒有捕捉到。

這會兒聽著姬無恙的話，他沉默了片刻，才開口，“老姬，你覺得，時間是什麼？”

“你在跟我玩哲學呢？時間就是時間，還能是什麼？”姬無恙沒好氣的看了蘇辰一眼，往後靠了靠，又繼續開口，“我當年突破真神的時候，也想過要去參悟時間的，但是參悟了近百年，毫無進展，最後我才不得已放棄了。”

“時間這個東西，抓不住摸不著，好像不存在，但是又無處不在，不管向前向後，它都依舊永恆的存在那，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你突破真神打根基的，是時間和空間吧？”

姬無恙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個狗尾巴草叼在嘴裡，說話的時候思緒放空，看著上方的濃霧。

蘇辰也學著他的樣子躺在了地上，“我剛剛看到了一些畫面，我覺得時間好像是靜止不動的，又似乎是一直都在走……”

他想到了院長奶奶的樣子，時光在她的身上是靜止的，但是在他的身上，卻又是滾動前行的，歲月變遷，日出日落，時光流轉，萬事萬物，都與時間有關，又似乎與時間無關。

蘇辰很快就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裡，完全放空，甚至將周圍的一切都忘記了。

他沉浸在了一個很玄妙的狀態裡。

姬無恙說了幾句話才發現蘇辰沒有反應，扭頭一看，愣了愣，隨後眼底閃過一抹的羨慕。

就在此刻，一道聲音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殺了他，奪了他的身體，他的天賦，他的才情，他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呢？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