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在也可以,免得她弄壞肢體。
就這樣,烽浪一人去面對掣電系,這個墨斗族群中最怪異的派系。
他沒有了蘇曉,沒有了紅桃3,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透過蘇曉的那把長刀進入地獄。
何況那把刀竟然融進他身體裡了。
都說越有能力,膽子就越大。
還有一句話就是,淹死會水的。
烽浪彷彿始終在魯莽中掙扎。
而他也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點,太執著,太執拗。
這都是因為他心存僥倖。
過去他是,現在他更是。
火舞速度加上墨斗派系的黑色液體,都是他沒有失去能力的證據。
但他違背不了貪心的念頭,沒有了小火舞和小墨斗,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的潛力僅此而已,不會再有什麼新的突破了。
想來,他還答應過那兩個小傢伙體驗身體呢。
那時也不敢對這種做法過多思考,因為他擔心被兩個小傢伙發現他的意圖。
此刻他也敢大膽的將想法揣進肚子裡了。
他無非是想了解異界生物的所有能力,也許只有在這些生物親自操控身體的時候才會顯露。
不過這種嘗試風險很大,上一次被強行控制的時候就出現了那種齷齪的事情。
烽浪穿梭在叢林之間,大腦卻時刻不曾停息。
難道人類這種動物的最大樂趣就是繁衍後代嗎?
還是這個目的早已被寫進了dna裡面,才導致異界生物一佔據人體,就知道這具身體得到快樂的方式是什麼。
烽浪不想知道這麼多與他生存關係不大的內容,就算回到他原來的世界,他也只在乎賺錢,娶妻生子。
娶妻生子?
怎麼還是這個內容?
他忽然想到了哲學。
我們是誰?我們從哪來?我們要到哪裡去!
想到這,烽浪不禁想到,難不成自己穿越到了宇宙bug的世界?
不會吧,那自己豈不死路一條了。
他知道,但凡出錯的地方,都是會被清除掉的,然後才能恢復正常的秩序。
秩序!融入其中?
那個暗物之主教過自己融入其中的道理,莫不成那把刀融入自己的體內,就是暗物之主給我的訊號嗎?
烽浪已經分不清正與邪。
他只能參考四個字:對誰有利。
顯然他現在做的所有事都是對自己有利,最主要的是他並沒有傷害同類。
可自己現在的同類是屬於人類呢?還是異界族群呢?
實際上無論哪一方,都在向他表明不是敵人。
這一刻,他的記憶沒有混亂,而且還恢復的更完整了。
他是人,他屬於人類。
他從變異開始,就進入到十分尷尬的境地。
地獄空間更是讓他如夢如醉。
他都不確定自己到底見沒見過那個暗物之主了。
因為太誇張,太難以想象。
那些無法理解的環境真的就像一場夢。
而他本身沒有墜樓身亡,還能存在,乃是夢中夢。
這就彷彿旅行到另一個城市,對於新鮮的事物總是會暗暗的與自己的城市對比。
想當初,他初次體驗到自己超人般的能力時,那是一種空白和興奮的過程。
時間帶領著他慢慢接受這一切。
這種變化是在矛盾中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
同時也抹去了他心中的膽怯。
他只想活著,頂多是活得快活一些,他沒想過要成為英雄。
英雄責任重大。
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是什麼在干擾著他的思緒?
烽浪迎著風,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想這些。
是的,他膽怯了,他又開始膽怯了。
他已經拿到了金枝玉葉的資料盤,他有了念想,有了自認為美好的事情。
孫文熊一定會提自己的名字,可掣電系的那幫怪物居然還敢扣留他們。
是不是每一位英雄的內心其實都很害怕,他們也都不想成為英雄。
這麼一想,烽浪感覺平靜了很多。
於是他努力讓自己消除雜念,平心靜氣,他現在越來越覺得暗物之主教他的全是有用的東西。
體內的生物確實消失了,可烽浪似乎也得罪了暗物之主的真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