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放心,我這一身夜行衣不靠近是根本看不到的,嗯,好端端的你咋把那個喝了?”蕭炎看著桌上空著的玉瓶問道。
“只是感到有些乏力罷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蕭眼看著桌子上小山一般的奏承說道。
“我身為宗主...”
“在是宗主之前,你首先是一個人,是人就會疲憊,就需要休息,況且那藥液只能維持一個時辰而已,那之後你會更加疲憊,這些你若是信得過,便交由我處理吧。”
“你還會處理這些?”雲韻好奇的問道,但卻是起身讓出了位置。
“以前在家的時候,會幫父親一起處理些坊市上的賬目,我看了基本,上報的多是資金上的事務,應當大差不差。”
“你先看看,有不會的地方就問我。”雲韻說完盤坐在榻上,放下床簾後開始調息。
“都是些簡單的賬目倒也不難核算,只是這次失火我感覺事出蹊蹺。”蕭炎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批閱奏承。
“這件事情我也感覺到了,我準備明天去倉庫一探究竟。”
“倉庫我已經去過了,這件事情絕不是意外失火,很顯然這有人刻意為之。”
聽到這話雲韻睜開雙眼問道:“藥巖,此事不可輕易下定論...”
“雲芝,這事情其實查起來並不難,按照江執事所言,棉麻從收穫到我們前來,這中間大概隔了十餘日,根據往年的節氣這段時間是江南的梅雨季節...”
“藥巖,依據宗門規定各種入庫之物,無長老閣和我同意的文書是決不允許開啟的。”
“雲芝你來看看,江家呈上來的奏承說,今年豐收,棉花和粗麻各收穫約三千萬斤,這樣的易燃物突然之間全部燒起來,痕跡卻只在幾個庫房裡。”
“唯一的機會便是救火及時,可若是救火及時,就不會死傷那麼多人...”雲韻低聲呢喃道。
“雲芝,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蕭炎合上最後一本奏承,轉身說道。
“嗯?什麼想法?”
“檢屍。”
“你是想確認亡故的弟子是不是真的死於火災,可是遺體如今都在江家,明日便會下葬,況且...”
“這事情確實不便被江家人知曉,所以我們今夜也去放一把火。”蕭炎狡猾的笑道。
“也?”
漆黑的夜晚,江家的庫房重地突然燃起了沖天的大火。
“著火了!快來救火!”
翌日晨
“昨晚的火,有眉目了嗎?”房間中江家執事潦草的吞嚥著水果的同時,不耐煩的問道。
“回稟家主,此事我們正在追查,好在執夜的弟子發現的及時,未造成什麼損失。”管家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砰砰砰。”管家話剛說完,屋外又想起了敲門聲。
“進來。”
執事說完後,一名黑衣弟子走進來單膝跪地說道:“家主,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此事還有誰知道?”執事起身走到其面前問道。
“家主放心,按照慣例方圓十餘里內沒有留任何活口。”
“很好,我要去迎接宗主,你們一眾隨管家去庫房領賞吧。”執事說完,對著一旁的管家做了一個滅口的動作。
“謝家主!”
半個時辰後雲嵐宗外門執事江家莊。
“外門執事,江堀率江家全體恭迎宗主。”
“起來吧,帶我去看看亡故弟子的屍身。”
“是,您這邊請。”
聞言云韻轉身看向蕭炎說道:“這位是最近加入宗門的煉藥師,名為藥巖,此番前來是為了瞭解宗門的藥田,以便最佳化宗門的丹藥資源。”
“是是是,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請帶路吧。”蕭炎走到雲韻身前,微笑著說道。
“這邊請。”
在江堀帶領的途中,眾人經過江家昨夜失火的庫房,蕭炎立刻拉住說道:“江執事,貴府庫房這是...”
“回藥大人,昨日守夜的弟子翫忽職守,在外烤火取暖,以至於火星引燃了儲存的棉布,好在處置的及時,才不至於釀成大禍,那名弟子我也已經懲罰,讓諸位大人見笑了。”
“還有此等事?不過江執事,貴府的庫房看著,建造方法和用料似乎和宗門的甚是相似呀。”蕭炎說著俯下身摸了摸牆上和地上的痕跡。
“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