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效仿上一次修復經脈的過程,針對另外一小根經脈反覆修復。
只可惜才剛修復了沒多久,她的心口就有些鈍鈍的痛。
秦姝趕緊收了靈氣,此時她的臉上比之前要更白了些。
“今日就到這裡吧。”秦姝說道。
歲寒看了她一眼,起身站了起來,“你也好生休息,可別仗著自己年輕身子好就亂來,到時候若是走在我前邊,那實在有些太可惜了。”
秦姝目送著他走遠,也並未起身相送,這才又瞥了一眼毫無動靜的大紅花,重新閉上了眸子。
月華照耀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整個人鍍上了一層銀色。
她的氣息也平穩了下來,而此時她丹田裡的金綠色內丹卻突然旋轉了起來。
絲絲縷縷的金綠色靈氣包裹著銀紫色靈氣縈繞在她的心頭,盤旋起舞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姝才睜開了眼睛。
她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只覺得神清氣爽,剛起身伸了個懶腰,就見到墨髮及腰的男人站在那朵大花面前,正彎腰查探著。
見她醒了,側目看了她一眼,才又接著涼涼地說道:“替別的男人療傷也得有個度,可別傷了根本,反過來還要本尊替你善後。”
秦姝一愣,他這話定然是為了她好的,只是聽起來怎麼覺得怪怪的?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謝釋淵又喊她過去,“你過來看。”
秦姝的注意力也放在了那朵大紅花上,發現這花居然結了果子。
見她走過來了,那朵花竟然還很親暱的用個果子蹭了蹭秦姝的胳膊。
她整個人都驚訝了,這……
“這花莫不是因為用了我的心頭血,所以通人性了?”秦姝問身邊的男人。
謝釋淵思索了片刻,才點了下頭,“也可以這麼說。”
當然,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心頭血,而是他的。
他這樣一說,秦姝再看向這朵花也突然變得親切了起來。
她抬手摸了摸它的果子,又摸了摸她的葉子,還很上道的輸入了一點木靈氣進去。
這朵大紅花更開心了,秦姝將它貼在自己手背上的果實拿開,才抬頭看向了身邊高大的男子,“大蛇,這花到底是什麼靈植?我怎麼從未見過?”
謝釋淵這回並沒有直接告訴她,而是看向了秦姝,說道:“你認識的。”
“我認識?”秦姝抬手抓了抓後腦勺,陷入了沉思當中。
她一路下山,一路思索,一直到她走到了劍宗門前,她也依舊沒有想明白那朵花到底是什麼。
罷了,先找到師尊再說。
她去見了妄劍師尊,問他能不能再多帶一人去赤焰谷。
妄劍真人驚訝地看著秦姝,反問道:“怎麼?你是想帶你大師兄一起去,還是小師姐一起?”
秦姝:“……”
赤羽要回火靈鳥一族去,根本去不了。
至於大師兄……
實在有些抱歉,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起來。
“師尊。”秦姝低著頭神色有些愧疚,“弟子自打回來之後,就沒見過大師兄,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宗門。”
妄劍真人見她提起成彥,也笑了起來,“不在,他現在欠了一屁股的債,外出做任務還債去了。”
秦姝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她的大師兄在她外出歷練的這幾日實在壓不住修為,最終突破了元嬰境界。
但倒黴的是,他當時正在宗門劍冢當中閉關。
他的雷劫又是九九八十一道,直接將劍冢的防護陣給劈壞了。
掌門真人看在他成功晉升元嬰的份兒上給他打了個折,但即便是這樣,修復劍冢防護陣的八成費用還是得他自己出。
再加上之前的債務,如今的成彥可謂是債臺高築。
饒是幸災樂禍慣了的秦姝聽聞此言也忍不住嘖嘖兩聲,感慨一句,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樣的。
有的人財運亨通,比如說二師兄。
有的人喝涼水都塞牙,實在倒黴,比如說大師兄。
當初束遊師兄請她做任務的時候,也給她畫餅,承諾她去劍冢試煉一次。
如今看了,她一時半會兒也不用去了。
“也幸好壞的只是防護罩,若是當真將劍冢給劈了,恐怕大師兄八成要被逐出師門了。”秦姝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妄劍真人也是一陣無奈,“就是因為他,掌門真人親自下了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