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賈張氏將矛頭對準了何雨水,破口大罵道:“好你個賠錢貨,老孃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活該你爹丟下你跟著寡婦跑了,活該你是沒人要的野孩子!”
這一句話猶如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傻柱的怒火。
他頓時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額頭青筋暴起。
“賈張氏,你個老虔婆,你給我閉嘴!”
傻柱怒吼道,聲音震得院子裡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他一下子衝破賈東旭跟秦淮茹的禁錮,對著賈張氏的臉一下子就打了上去。
“啊——”
賈張氏立刻發出如殺豬般的嚎叫聲。
傻柱並沒有因為她的嚎叫聲住手,而是一下下打了過去。
“你有什麼資格罵雨水?你這個口髒心髒,好吃懶做的蠢豬。”
“傻柱快住手,傻柱……”
賈東旭反應過來,趕緊上去抓住傻柱的胳膊。
閻埠貴跟劉海中也加入其中,三人一起動手才將傻柱攔下。
“傻柱冷靜,再怎麼說,你都不應該打人!”閻埠貴小聲的勸說道。
“對,對,傻柱,賈張氏她就是嘴臭,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劉海中也拉著傻柱的胳膊,小聲勸道。
這兩人都沒有易中海那種威信,知道阻止不了傻柱,只能小聲勸解兩句。
傻柱哪裡是他們輕易能勸住的,他這勁頭上來,五個人也拉不住。
這個時候秦淮茹可憐兮兮的朝陳蘭香走過去。
“蘭香妹子,你就說句話吧,我知道傻柱肯定聽你的話!”
她拉著陳蘭香的胳膊,小聲祈求道。
陳蘭香一下子甩開秦淮茹的手,冷聲說道:“哼!我能說什麼?秦淮茹,你婆婆的確該打,她這不是沒事找事,閒的橫蹦嗎?”
“本來我們一家人剛吃了飯,高高興興,你婆婆非要上趕著過來捱揍,這我可管不著!”
說完她滿眼諷刺的盯著哀嚎的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記恨我嫁給了何雨柱,斷了你家的好處,是不是你也在心裡記恨我呢!”
陳蘭香一句話,將現場所有人都震驚到了!
“蘭香妹子,我沒有……”
秦淮茹兩眼淚汪汪,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她心裡的確是這樣想過,當初傻柱一個人的時候,她不但能從傻柱手裡拿到飯盒,還能時不時要點零花錢攢起來。
這一切在傻柱結婚之後就完全變了樣。
她又怎麼不埋怨陳蘭香呢?
這些話她只能從心裡想想,才不會像婆婆那樣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誒呦,賈張氏怎麼這麼不要臉呢?她怎麼說出那種話呦!”
“這種人就是缺打……”
“這是看不得人家過得好呢!”
“人家過得好,那是人家自己過得,賈張氏這算什麼呀!眼氣嗎?”
傻柱那邊仍然蠢蠢欲動,賈張氏這時被傻柱連打兩遍,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她躺在地上“誒呦誒呦”的喊個不停。
“賈張氏,你說你這是圖什麼呢?說好好的你惹傻柱幹什麼?”
三大媽跟二大媽走了過來,將賈張氏扶了起來。
“我心裡苦呀……嗚嗚……”
賈張氏捂著臉,又坐到了地上。
“老賈呀!我的日子不好過呀!老賈呀……”
“欸……你看你,咋又坐在地上了……”
兩位大媽一臉的無奈。
院子裡越來越混亂,賈張氏竟然開啟了招魂模式。
閻埠貴推推眼鏡,嘆息著蹙眉看著她。
可是一旁的劉海中一下子怒了,他大喊一聲:“行了!都住口!”
現場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看向劉海中跟閻埠貴,看他們如何處理這場鬧劇。
“大晚上的你們不累,別人還要休息!賈張氏,今天這事你的確不對,你不分青紅皂白,對傻柱發難,還口不擇言什麼都說,簡直不像話!”
閻埠貴沉聲對賈張氏說道。
“三大爺說的對,是賈張氏口不擇言,你說大晚上的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你還亂找理由。”
“人家傻柱家裡有那些碗攢到一起洗,礙著你的眼啦?你眼氣也攢著呀!”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嚴厲的批評著賈張氏。
一時間,他自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