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眯著眼睛,微微點頭,慢悠悠地說道:“老閻啊,我倒是覺得衛國這小子說得挺對。畢竟大院裡孩子多,要是大傢伙都有樣學樣,那咱四合院成什麼了?不成了強盜院了?再說了,咱大院除了你家解成,不是還有一人也是這樣嗎?”
閻埠貴一聽,立刻反應過來,笑著說道:“要不說還得是二大爺呢?想得就是周到。這件事還得二大爺多多費心,畢竟我是解成他爸。話說多了不好,還是全憑二大爺多多幫扶。以後你放心,四合院裡再有任何事,我閻埠貴絕對唯二大爺馬首是瞻。”
閻埠貴與易中海、劉海中相處多年,自然知道劉海中最在乎的就是權力和地位。
他這一句“唯二大爺馬首是瞻”,瞬間說到了劉海中的心坎裡。劉海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大聲說道:“好呀好,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老閻,咱就等著瞧好吧。”
劉海中心裡美滋滋,他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碰上易中海被王主任罷了官,以後這四合院還不是他劉海中說了算。
隨後,劉海中才跟著閻埠貴從屋裡走出來,朝著前院走去。
一路上,劉海中昂首挺胸,彷彿自己已經成為四合院的主宰。而閻埠貴則緊跟其後,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策略奏效。
他一看劉海中那模樣就知道,他是被自己的好話打動了。
今天有劉海中的幫扶,局面肯定不會太差,更何況還有棒梗那小子跟解成一起呢!
直到這個時候,閻埠貴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中院的易中海兩口子也從家裡出來,他雖已不再是四合院的主事人,但全院大會該參加還是得參加。
只是易中海失去了往日的威風。始終陰沉著臉。
他現在只能以普通住戶的身份坐在人群中。
賈張氏領著棒梗、賈東旭、秦淮茹等人也來到了前院,他們緊挨在易中海兩口子旁邊。
外人一看就能看出這兩家人關係非同尋常。
尤其是賈東旭,他一直彎著腰跟易中海小聲說話,彷彿害怕別人不知道,易中海是他師父一樣。
此刻,秦淮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對面李家的人群。
突然,她看見了站在李家人群中的李大湖。
她先是一愣,隨後臉色變得煞白。
那些壓在心裡多年的回憶,如潮水般一下子湧上心頭。
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有驚訝、有愧疚,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愫。
“李大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緊緊攥著小當的手,手中瞬間出了一層細汗。
後院的聾老太太也被人扶著走了出來。
她雖然年紀大了,但在四合院中有著特殊的地位。
聾老太太坐在了易中海的身邊,靜靜地看著眾人,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比其他人多了一絲神秘。
閻埠貴此時正和劉海中兩人一前一後走過穿堂門。
閻埠貴滿臉堆笑,不斷地用好話討好著劉海中。
劉海中則昂首挺胸,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他們的到來,讓前院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期待著全院大會的開始。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把大家召集到這裡,是為了解決閻家和李家的事情。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四合院的和諧與穩定,所以今天必須妥善處理。”
眾人紛紛點頭,安靜下來聽劉海中講話。
“講得好!”
許大茂狗腿地給二大爺鼓掌,劉海中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
真不愧是許大茂,有眼力見。
掌聲過後,他笑著繼續說道:“首先,我們要明確一點,在我們四合院,不能有欺負人的事情發生。無論是誰,都要遵守規矩。”
閻埠貴連忙附和道:“二大爺說得對,我們閻家一直都是遵守規矩的。這次的事情,確實是解成不懂事,但我已經批評過他了,一會兒就讓他當著大家的面給李家人道歉。”
閻埠貴實在是忍不住了,要讓二大爺一條一條地說下去,說到明天也說不到關鍵點。
住戶中有人不服氣地說道:“批評就完道歉了?閻解成做出這樣的事,必須受到懲罰。”
閻埠貴臉色一沉,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大家都是鄰居,何必這麼較真呢?”
這時,傻柱不服氣站出來說道:“三大爺,你這話就不對了。做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