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說要bang
激a你威脅水家要畫皮?”
“嗯。”
“你和他去福地裡搶靈藥來著?”
“嗯。還弄到了一把扇子。是冥器。”
“你說他催眠了你,讓你忘記了他的名字和長相?”
“嗯嗯。”
水岱的腦子有點亂。
去福地,刷靈藥,奪冥器。
好大的膽子。
“哦。爸爸,我這還有不少靈藥,那個混蛋沒全拿走,留下了幾隻給我。”突然,水笙想到了什麼,像是獻寶一樣,將幾隻冒著‘精光’,吐著精氣的靈藥掏了出來。
“快收起來。”水岱臉色微變,說道:“你的這些靈藥你好好收著,不許傳出去,更不許家裡人知道。”
“明天一早,你就跟我回家,你把這些靈藥全修煉掉,你不許出家門。記住,這些靈藥誰都不能給,只許你自己修煉用。”水岱補充道。
“爸爸。我想找那個混蛋報仇。”水笙氣鼓鼓的道。
“笙兒,一切等你將這些靈藥全修煉完再說。”水岱又道:“你口中的那個小惡賊確實可惡,將‘鎮教冥器’的帽子扣在我們水家的身上。這筆帳,我們水家是要和他算,但不是現在。我們現在被不少勢力盯上了,現在找到你了,我們必須趕快些離開蒼山鎮,回家去,不然有危險。”
“嗯。我知道了爸爸。”水笙猶豫了下,又道:“其實··其實那個小惡賊,不是太可惡,只要出出氣就好。”
水岱聞言,臉色劇變。
莫非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真的要有一個女婿?
這些他不好問。
嘆了口氣,離開了房間。
為今之計,還是儘快離開蒼山鎮,返回水家比較好。
其餘的等著回去再問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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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
確定水笙被家裡人接走以後,丁潔才回到旅店。
沒有要‘贖金’。
倒不是他不缺功德,是不想暴露身份,現在絕大多數的覺醒者從‘福地’裡出來,都知道他這有鎮教冥器,他要是貿然暴露身份,會被圍剿的。
不要小看人的貪婪,有時候為了利益,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他才沒要贖金,直接把水笙放了。
“嗯。是時候離開了。”
蒼山雪原福地是不可能再刷下去了。
一來,沒有什麼可刷的了。
二來,追殺他的人可不少,他不想暴露身份。
誰追殺他?
雪女,吳三一,各方覬覦‘鎮教冥器’的覺醒者勢力。
剛進旅店,他就看到老闆娘正在櫃檯前忙趴著,是在錄製短影片,估計她對短影片情有獨鍾。
“老闆娘。你怎麼回來了?前幾天你不是失蹤了麼?”走山前,丁潔主動問道。
“誰失蹤了?我只是迷路了,在山上躲了陣子雪,雪停了,我自然就回來了。”老闆娘起身,短影片可能剛好錄製完畢,經過美圖,再上傳到網上。
“原來是這樣。”丁潔漫不經心的道。
“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我們回聊。”
“等一下,你怎麼就這樣著急走。”老闆娘可能是剛將短影片上傳完畢,收起手機,掏出一個酒壺,喝了一口酒,笑道:“小帥哥,要不要加個微信?”
“額。”突然,丁潔的目光定格住,停留在老闆娘的那隻酒壺上,“老闆娘,你的酒壺不錯,什麼地方買的?”
“你說這個?某寶上買的,怎麼了?”老闆娘有些錯愕,問道。
“沒,沒事。我就是問問,微信就算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說完,丁潔轉身上樓,沒做停留。
“說的好好地,怎麼就走了,加微信吶。”
老闆娘念念不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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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他立刻檢查了一下行李,沒發現被翻動過的痕跡,不免鬆了口氣。
剛才那個酒壺,和福地中的‘鎮教冥器’好像,他記得那個冥器是被雪女拿走了。
雪女,老闆娘?
長相一點都不像,完全是兩個人的樣貌。
肯定是太敏感了。
“這裡不能繼續呆了。我得趕緊走,明天一早就走。一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