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扎紙船不是我殺的,我雖然搶了你們豐城高家的生意,但還不至於那等下作的事、、、”
但黑狗還是在瘋狂的撕咬著,枝頭上的烏鴉,還是在叫個不停。
“碰”一個bao
po聲。
不遠處的一間房子的門被踹開了。
正是負責超度的店鋪,彌勒普渡。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青年和尚,他披著一身黃色的袈裟,長相有些兇惡,走起路來,很紮實,每一步,都能在地面上留下一個不小的腳印,體魄極為強悍。
是體魄方面的覺醒者!
“小僧怒剛!”
走到距離撈屍人的不遠處,停了下來。
“小僧來此,和兩位的恩怨無關,只有一事相求。”
“請撈屍施主告知是誰殺了我的師兄金剛僧。”
“小僧、、、只為替師兄報仇而來。”
怒剛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鏗鏘有力,如同滾滾雷因。
原本,佛門是告誡眾生遠離仇怨的,但這位和尚,卻是執著報仇。
有點詭異。
說起來,撈屍人做的是‘渡人’的生意。
每一個去‘封門湖’的覺醒者,他基本上都接觸過過。
要說誰被害了,他是最有可能得知的。
正因為是這樣,怒剛和尚這才尋找到他這裡來。
“彌勒弟子?”
“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渡陰船’,不登岸。”這一次,撈屍人回答的很果斷。
“真的是這樣?”怒剛和尚笑著,但語氣裡面卻充滿了怒火。
“確實不知。”撈屍人如實的回答道。
“但願、、但願、、但願佛祖保佑你。”
說完,怒剛和尚就走了,沒有多說一句。
他好像是在籌劃著什麼,又或許他知道他師兄的死與撈屍人無關。
怒剛和尚走了,但黑狗和烏鴉卻一直都沒有走。
黑狗在發瘋。
烏鴉在叫喪。
“有完沒完!”
“老子煩了,你們還在這裡叫個沒完,你信不信今晚老子就把你們全都煮吃了?”
“叫?還叫?”
“找死!”
“碰”!
又一扇門被踹開了。
是賣棺材的那家店鋪。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大胖子,年紀不大,三十來歲的樣子,但有一個特點卻很好記。
那就是禿頂,是一個標準的地中海髮型。
和“範德彪”演的一個電影角色很像。
胖子+地中海!
“咣噹!”
一塊不大的棺材板飛了出去。
不大,只有四十厘米的長度,十幾厘米的寬度。
正中黑狗。
“嗷”的一聲。
黑狗被這以棺材板拍死了。
腦漿濺了一地。
是黑色的。
變了。
黑狗死了以後,就變了樣子。
變成了一張紙。
一個黑紙紮成的狗,但紙卻變得支離破碎的。
扎紙狗!
“原來是一隻扎紙狗。白搭了,還以為能吃。”
胖子是一個靈活的胖子,幾個轉身,就跑到了黑狗的面前,熟練的將那塊棺材板從地上撿了起來,說著的時候,是一副惋惜的表情,就好像是錯過了什麼。
“呀--呀--呀!”
落在老槐樹枝頭的那隻烏鴉,立即飛走,不再叫喪了,好像是怕了。
“謝謝你。”過了許久,臉色陰晴不定的撈屍人,這才對扛著棺材板的地中海胖子道了一聲謝謝。
“你現在怎麼樣?”地中海胖子好像是有所指。
“無礙。不過倒是你,算是得罪了豐城吳家。”撈屍人又道。
“你還是考慮接下來怎麼面對豐城吳家吧。以吳家的性格,認定是你做的,你是逃不掉的。我勸你、、這裡的生意不要做了,還是先走為上。”
“我剛才只是純粹想吃狗肉。”
地中海胖子說完,就扛著棺材板回了店鋪,關上了門。
倆人的態度都很奇怪。
一個不像是被救的,一個不像是救人的。
就好像倆人本就有仇怨!
“豐城吳家,彌勒佛寺,這封門湖越來越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