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噠噠噠……”
近四千名身著現代化裝備計程車兵同時扣動了扳機,一瞬間,密集的彈雨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帶著死亡的氣息朝著韃子兵席捲而去。
那些企圖頑抗的韃子在這猛烈的火力面前,如同被收割的稻草一般,一片片的倒在了地上。
子彈在空中呼嘯而過,劃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線,火紅色的彈雨如同流星一般,劃破夜空。
每一顆子彈都蘊含著無盡的殺傷力,無情的撕裂著空氣,然後擊中目標,中彈的敵人們發出痛苦的慘叫,身體被子彈穿透,鮮血四濺。
他們的生命在這一刻變得如此脆弱,往日的兇殘已全然不見,他們此時無法抵擋這股強大的攻擊力,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戰場上瀰漫著硝煙和血腥的味道,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了每一個韃子兵的心頭,那些曾經試圖頑抗的傢伙,此刻只能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而那些拿著突擊步槍的大明士兵們則毫不留情的繼續射擊,確保沒有任何韃子兵能夠逃脫這場殺戮。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時間彷彿凝固了,只有槍聲、爆炸聲和喊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殘酷的戰爭畫面。
另一邊,洪承疇手底下的那兩萬輕騎兵也衝進了兩翼的陣地,這些輕騎兵如同猛虎下山般兇猛,他們手持鋒利的馬刀,在吳三桂的帶領下如同一股旋風席捲而來。
戰場上是人吼馬嘶,喊殺聲震天動地,吳三桂身先士卒,他揮舞著手中的馬刀,猶如戰神一般,勇不可當。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地,他的那股子勇猛的勁頭激勵著身後計程車兵們,讓他們勇往直前。
而那些亂作一團的韃子弓箭手則成為了輕騎兵的首要目標,他們驚慌失措,四處逃竄,但卻無法逃脫輕騎兵的追殺。
馬刀在空中閃爍著寒光,無情的砍向韃子弓箭手的身軀,鮮血四濺,慘叫連連,韃子弓箭手的瞬間又死傷了一大片。
輕騎兵就如入無人之境,肆意殺戮著韃子弓箭手,他們的速度和靈活性讓那些韃子無法抵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倒下。
戰場上瀰漫著血腥和死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遠處,皇臺極站在中軍大帳門口,瞪大雙眼望著前方的戰場,他的身體顫抖著,臉上滿是震驚和絕望之色。
他看見自己的軍隊在敵人的攻擊下崩潰,士兵們四處逃竄,被大明的軍隊追殺,戰場上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展現在自己面前。
皇臺極感到一陣強烈的血氣湧上心頭,喉嚨裡熱乎乎的,他強忍著,但卻無法控制。
突然,他張開嘴,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然後失去平衡,就倒了下去。
一旁的阿拜、阿巴泰等人見狀,急忙衝上前去扶住皇臺極,他們焦急的呼喊著皇上,但皇臺極已經昏迷不醒。
阿巴泰迅速的對一旁的範文臣大喊道:“快,帶著皇上離開這裡,馬上撤退!不能讓皇上落入敵人之手!”
阿巴泰命令士兵將皇臺極迅速的抬到馬車上,然後由豪格親自帶領一隊精銳保護皇臺極撤離。
而他自己和其餘的將領則指揮剩下的軍隊也是邊打邊撤,為皇臺極爭取能夠安全撤離的時間。
戰場上的混亂仍在繼續,戰鬥依然激烈,但阿巴泰等人下定決心要給皇臺極爭取更多的時間,所以,死的人就更多了。
隨著戰線不斷向前推進,此時洪承疇與劉賀鳴一同抵達戰場,看著滿地的韃子屍體,那場面觸目驚心。
洪承疇不禁感嘆道:“劉團長啊,我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今天可真是開了眼界!你們這打法簡直就是兇殘至極,兇殘的韃子兵在你們手裡弱的簡直就跟綿羊差不多。”
劉賀鳴哈哈一笑,說道:“這不算什麼,我們團只不過就是一個輕步兵團,你是沒見過殿下直屬的獨立一師和獨立第三師,他們那打起來才叫兇殘,清一色的重灌備,就比如坦克團,重灌炮兵旅,還有重機槍團,以及直屬特戰營,什麼火箭筒,單兵導彈,那火力全開的話,就眼前這小場面,眨眼就能推平。”
洪承疇一臉的懵逼,劉賀鳴說的那些玩意,除了重機槍團之外,他是一樣都沒聽懂。
而就在這時候,豪格帶領著正黃旗和鑲黃旗的精銳騎兵已經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了老遠。
正當他們一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