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李林拉著柳思媛的手看著天上的煙花問道:“怎麼樣?好看嗎?”
就在這時,沒眼力見的煙兒和那幾個學渣妹妹卻跑了過來,“少爺,少爺,這也太漂亮了,你能不能用相機給我們拍幾張照片?”
柳思媛當即就跟觸電般的鬆開了手,臉上也變得緋紅一片。
李林心裡那個膩歪就別提了,可是他還罵不出口,因為煙兒和那六個學渣妹妹此時正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蠢萌蠢萌的樣子盯著他。
那模樣實在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真是幾個顯眼包,我就不愛搭理你們!”
“誒?少爺這是為什麼?”煙兒問。
“就是啊,這是為什麼呢?”李琪也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我……我特麼……”
李林看著幾個蠢丫頭,他實在是被搞得沒脾氣了。
柳思媛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說道:“好了,你們幾個吃完了晚飯後就開始瘋,還沒玩夠呢?來吧,我幫你們拍照。”
李林那個無奈啊,自己好不容易閒下來,這才剛拉起小手,這幾個蠢丫頭怎麼就那麼的沒眼力見呢?
“少爺,我可算是見到你了。”
這時,泥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那樣子還挺急的。
李林一看,心說:“得了,自己這年也沒法過了。”
他沒好氣的斥道:“大過年的,你說你急什麼?有話跟我去屋裡說!”
泥鰍笑著點點頭,又一臉歉意的衝柳思媛行了一禮後就跟著李林來到了書房裡。
坐下後,李林不耐煩的問道:“又怎麼了?這大過年的,難不成鬼子進村了?”
泥鰍說道:“少爺,咱們在西安府的酒樓被人給抄了,還有就是少奶奶的父母有訊息了。”
李林頓時就站了起來,他怒道:“啊?你說什麼?咱家的酒樓被人給抄了?他孃的,誰幹的?對了,你說我那便宜岳父岳母有訊息了?他們在哪?”
泥鰍道:“少奶奶的父母在藍田縣,現在過得挺拮据的。”
李林冷靜了下來道:“哦,窮點沒事兒,只要不死就行了,現在你來跟我說說酒樓是怎麼回事,他孃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時,他的書房門又被敲響了,泥鰍趕緊跑過去開啟門一看,是趙掌櫃來了。
“原來是趙先生,您請進。”
趙掌櫃看到泥鰍也在,他也是一愣,隨即開口道:“原來是陳大人,你也是來找少爺的?”
李林開口道:“趙叔,進來吧,有話裡面說。”
等關上了門,趙掌櫃問道:“少爺,西安府的酒樓被人搶了,掌櫃和夥計也被人擄走了,對方派人過來說要我們交出香皂的配方。”
李林哦一聲,隨即看向了泥鰍,“你先說說情況吧。”
泥鰍道:“少爺,這次對咱們動手的人,跟上次想要截殺我們李氏商行的那批人是同一個人指使的。”
“是誰在背後推動這件事情?”趙掌櫃問。
“趙叔,對方不是給你送信了嗎?難道對方沒有表露身份?”李林問。
趙掌櫃搖頭,“沒有,對方只是送來了一封信,說是限我們三天之內交出配方。”
泥鰍說道:“少爺,是三邊營的督軍王公公。”
李林頓時就來了火氣,“三邊營?你是說洪承疇?”
泥鰍說道:“少爺,不是洪承疇,是督軍王德貴王公公,這死太監是上個月從太原來的西安府,他才到三天,就跟秦王府的大總管劉公公勾搭上了,上次的半夜襲殺就是這兩個狗東西一起密謀出來的結果。”
李林聽完,他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就看向了趙掌櫃,“趙叔,對方有沒有說在哪裡交易?”
趙掌櫃搖頭,“沒有,信裡面只說等通知!”
“那就等,對了,血狼小組是不是還在西安府?”李林問。
趙掌櫃點頭,“回少爺,血狼小組一直都在八寶樓潛伏。”
李林說道:“泥鰍,你讓八寶樓給我嚴密監視著秦王府和王德貴那死太監的一舉一動,一旦有機會,就立刻讓血狼小組行動,要是他們能把秦王給我抓來,所有人官升一級!”
“是,少爺。”泥鰍趕緊應是。
把秦王抓來應該是不可能的,李林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雖說現在的大明藩王早就沒有了實權,但作為藩王,該有的排場還是有的,他們一般是不會輕易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