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點心已被吃完,我們無法證明毒在點心裡。”常許拿起油紙看了看,“這是什麼點心?一點碎屑都沒留下。”
季鳴月想到剛剛在豪客店吃的幾樣點心:“難道是艾米果之類的黏糊糊?”
常許把油紙放回去:“很有可能。”
“去書房看看。”
方景星說著就往外邊走,幾人跟在他後邊進了廳堂右側的書房,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對著窗的書桌,上邊沒什麼東西,就一個三指寬的磨床,上邊放著一根毛筆,邊上是研墨的黑石硯臺,還有一個長條青銅鎮紙。
桌上沒有書,書都放在邊上的書格(書架)上了。
和大約只有一米長的書桌比起來,書格顯得大氣許多,差點鋪了一整面側邊的牆壁,只差邊上多了個盆景,整體大概有兩米多寬,上面大多數是放書的,只是中間有一層較高的隔板放了幾樣擺件充作裝飾。
書桌的右邊正對牆壁,隔著一些距離擺著一架古箏,季鳴月走近後彎著腰仔細看了看,上面滿滿的都是灰塵,估計很久沒人彈過了。
常許走到她邊上,伸手輕輕撥動琴絃,灰塵“deng”地飄了起來,像是盪開的音波。
迎春跟個景點解說耳機似的,觸發關鍵物品就會說話:“想姨娘剛入門的時候,常與老爺二人在書房中吟詩作畫、撫琴聊天,奴婢在屋外聽見他們的歡聲笑語,也為二位主子高興……”
“為什麼是剛入門的時候?”方景星發現了盲點,“最近這段日子如何?”
“最近這段日子……唉……”
迎春不知想到了什麼,低落地嘆了口氣:“不知為何,這兩個月以來,姨娘似乎有些心事,常常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就是一整天,有時候老爺來找她,她一說忙著研究花卉,二說正在專心寫詩,請老爺回去。”
“老爺吃了幾次閉門羹,心裡難免受傷,便不怎麼來了。奴婢也勸過姨娘,宅中不短她吃喝、老爺對她又關懷有加,為何她如此著迷於種花寫詩呢?可是姨娘說這是她:()穿到古代我也是破案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