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聞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裡邊有幾分真假,幾人都不得而知。
書格上的書很快就被三人翻遍了,除了找出幾本看起來使用率很高的書外,什麼都沒發現。
三人把這十多本書放到書桌上分類了一下,發現這蘇文清看的書還挺雜的,既有太學教材,又有民間流行小說,至於那些詩集和種花種草指南,則是出於她自身職業和愛好的需要。
季鳴月看看這看看那,又回頭看了看書格上空出來的位置,摸摸下巴說:“如果是一些常用的書,放在書桌上不是更方便些?這桌子空空蕩蕩的,好像專門收拾過了一般。”
她看向迎春,後者點頭道:“姑娘說得是,奴婢記性不好,隱約記得有幾次在門縫中瞧見姨娘的書桌,確實滿滿當當。不過姨娘素來喜整潔乾淨,常常會自己上手收拾廂房。”
這樣啊……
季鳴月暫時推斷不了什麼,餘光瞥見書桌前的窗戶,外面的天色已經昏暗了,她忽然一拍手說:“哎呀,壞了!”
兩人紛紛看向她,常許問:“怎麼了?”
季鳴月說:“這馬兒還得晚了,是不是要加錢那?”
二人:……
方景星翻白眼:“你真是把我窮笑了。”
季鳴月就是有些莫名的焦灼,大概是共享車車騎多了,她下意識就擔憂著超時花冤枉錢,不過這念頭在她腦海中轉了一下,聽到幾聲鳥叫後,念頭又被她扔到邊上,想起了另一出:
“這袁代怎麼還不回來!既然這樣,我們先去找你家夫人說說話吧。”
迎春不敢馬上應下,只說:“三位稍等,等迎春去通報夫人。”
方景星揮揮手:“去吧。”
迎春快步退下後,三人說話也敞亮了些。
方景星說:“照豪客店那個小二的說法,蘇文清是得知吳聲自縊後悲痛萬分,所以隨他而去,我原以為她是選了個無人的夜黑風高夜偷摸著死去了,沒想到邊上還有一個神志不清的袁代啊。”
“這流聞傳得確實奇怪。”常許面露不解,“似真似假,叫人分辨不清。看迎春姑娘的反應,蘇文清與袁代二人相識的場景竟是有七八分真話。”
“你不懂了吧?似真似假,這才是傳播流聞的最高境界,”季鳴月一臉我很懂的表情,“人們:()穿到古代我也是破案大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