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尾骨長槍狠狠地刺在一條孽龍的逆鱗之處,那孽龍剛想掙扎翻滾。只見渾身的精血被那杆長槍吞噬一空,化為一副軀殼,直接被丁凡霄收入須彌儲物戒之中。
一個小小的化神期孽龍,丁凡霄對付起來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幾乎可以說是單方面的屠殺,情況如果發生異常。
被一群泥鰍圍攻,或者是被更高修為的泥鰍盯住。丁凡霄的本命法寶——血翼魔羽是幹什麼的?
而且有了那琉璃珠,丁凡霄在三個時辰之內,可以隨意進出墮龍之城的守護罩。這兩者配合起來,丁凡霄幾乎可以說是立於不敗之地。
廝殺,龍吼,天昏地暗,龍血玄黃。這場與龍族修士的攻防戰,逐漸變得血腥無比,慘烈悲壯起來。
兩者已經是勢同水火,不死不休。任何一方得勝,另外一方等待的命運只能是死亡。誰也不想死,那麼只能拼死廝殺,奪得最後的勝利。
在攻防戰交戰的修士如此,那兩位大乘期修士也是如此。不過剛開始是紀右佔據上風,而現在他身上衣袍有些破損,不少的鮮血流出。
敖金烈這種妖獸形態,嬌小無比,所以滑溜的像泥鰍一樣,根本很難攻擊到他的本體。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敖金烈這種形態,將龍鱗的變態防禦發揮到了極致。剛猛無比的陽雷,也很難造成威脅。
不過那又如何,紀右本來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殺了敖金烈。大乘期修士,可以被打敗,但是很難被徹底殺死。
而紀右在做的的是拖延住敖金烈,等到瓊華派援軍到來,那個時候,豈不是甕中抓鱉?
紀右想的什麼,敖金烈當然清楚。他在拖延時間,敖金烈何嘗又不是?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就算是墮龍之城沒有援軍增援,他們也很難攻破墮龍之城。那麼付出了這麼多代價,無功而返,豈不是可惜?
那麼只能從其它方面入手攻破墮龍之城了,敖冰的父親敖冷就是那一批暗度陳倉的修士之一。
此時的他們聚集在一起,趁著那些修士抵禦龍族修士之時。開始由內而外地瘋狂轟炸攻擊著守護者的內壁,企圖開啟一個小小的口子。
金色龍鱗蹦起,如同鋒利的寶劍一般。速度奇快無比,只能看到些許金色殘影,紀右即使提前做了準備。
但是守護在身體的雷盾直接破碎了一個,左臂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雖然淺顯,但是不斷的惡化傷勢,如同中毒一樣。
幾發狠狠的攻擊都被這該死的泥鰍躲過去了,真是特麼的滑溜無比,紀右心中有些憤怒。
靠著這種戰術,敖金烈拖延了不少的時間,再一次飛馳到紀右附近,又想估計重施之時。
只見紀右渾身充斥著無比狂暴恐怖的陽雷氣息,天靈蓋迸發出一道通徹天地的陽雷之柱。
瞬間,身體宛如一個膨脹的雷球一樣,像四面八方激射出無數道粗長的陽雷。那陽雷之柱直接化為一道光芒混入陽雷之中,滋滋啦啦閃著電弧的陽雷開始相互結合。
直至形成一張以紀右為中心四通八達的陽雷電網,敖金烈棋差一招,直接被陽雷電網囚禁住。
那些陽雷瞬間像收縮合攏起來一般,三息之間化為一個巨大的雷球,而敖金烈被困其中,無時無刻不經受著雷劈電擊。
“太上長老威武,一舉擒下孽龍。”
“陽雷真君勇猛神威,我等小輩佩服萬分。”
不少修士在交戰之時,可是分外關注著大乘期修士交戰呢!這也是為了自身安全考慮。
現在陽雷真君紀右一舉擒下敖金烈,完全鼓舞了士氣,反觀之那些泥鰍們個個精神萎靡,一蹶不振的。
“金龍王大人被擒拿住了,大家不必驚慌。”
“我們已經是破釜沉舟了,攻破這個小口子,才是我們最終的希望。”
“說得對,不然我們都得玩完,大家再加把勁啊!”
敖金烈在那雷球之中不斷地遊動,瘋狂地撞擊著,妄圖突破出去。然而卻發現這雷球不簡單啊,法則之束縛壓制。
除非是剋制法則,或者更強大無比的力量,不然很難突破這囚籠。太陽法則,雷法則,本來就是至剛至陽的法則大道。
敖金烈也不是那種修煉陰邪法則大道的,剋制那是別想了。那麼只能以更強大的力量,直接毀了這法則囚籠了。
只見敖金烈的妖獸本體迎風便漲,很快的,那雷球已經快裝不下敖金烈的身軀了。
敖金烈忍受著雷劈電擊的痛苦,企圖以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