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翼魔羽一連帶著霍寒夢和鍾韻飛了幾十萬裡的路程,才緩緩地停下來。即使她倆逃出生天,但是一絲高興的神情都沒有。
可以說是心如死灰,淚流滿面。雖然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丁凡霄已經刻在她們的內心最深處,永遠不能忘懷。
尤其是剛才,寧願自己一個人擋住那些黑衣殺手。用自己的性命,來換來她們的生,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即使霍寒夢很傷心,但是也在勸慰著鍾韻,畢竟她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姐姐,你說大哥哥前輩是生是死?”
'“別說胡話,前輩那麼厲害,肯定還活著,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真的嗎,姐姐。”鍾韻的雙眸中閃耀出希望的光芒。
“真的,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雖然霍寒夢也知道不怎麼可能,但是還是堅定地說道。
至於她們心中一直唸叨著的丁凡霄,一切安好,一點事情都沒有。完全和偽裝演戲的不一樣,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現在為了完成自己的計劃,正趕往那虹光舍,將其覆滅。讓大乾皇朝的臥底殺手,根本無跡可尋。
這一切都在丁凡霄的掌握之中,他的本命法寶還在霍寒夢那裡。自己完成任務之後,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追上。
而且血翼魔羽被他下了幾道禁制,只要不是太厲害的敵人,完全可以保護她們的安危。即使保護不了,也可以逃命。
唉,為了那神秘無比的寶藏,丁凡霄可真是操碎了心。又是偽裝演戲,又是刷好感度,又是殺人滅口的……
真是特麼的累,不過為了這個剛來到這方靈界,就送來的神秘機遇。哪怕再累,也是值得的。
此時虹光舍之中,那紫袍中年修士心情大好。自己鳩佔鵲巢,這麼大的一個勢力組織就歸於自己了。
自己暗中準備了那麼多年,策反了那麼多修士。自己發動叛變的時候,完全就是輕而易舉,那些忠於原來的硬骨頭,都被斬殺殆盡。
就連那個老不死的掌門,自己看到他無奈自爆,心中那是大爽啊!如果接下來,再送來那兩個漏網之魚的屍體,那自己完全高枕無憂了。
不過就在紫袍修士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的時候,頓時感覺山門劇烈震動了起來。
走出大殿的們,竟然看到成千上萬只血色的魂魄怪物將自己的虹光舍圍繞得水洩不通。
爬附在禁制法陣守護罩上,不斷地綻放出血色的光芒,不斷地腐蝕損傷著禁制法陣守護罩。
而此時山門那裡,許多趕來的修士聽到一陣陣悠揚的琴聲。看到一血衣長髮飄飄修士,雙手撫琴,琴音不斷地破除那禁制守護罩。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破陣曲和破陣琴,丁凡霄許久沒有施展過了。但是這次一上手,絲毫沒有手生的感覺,有一種熟悉的問味道。
看著眼前的山門不斷地龜裂著,丁凡霄收起那破陣琴。尾骨長槍出現在手中,縱身一躍,手中的長槍化為一道血芒直擊山門。
在碰撞的剎那之間,發出那好似琉璃碎裂的聲音一般。騰蛟蘊含的巨力,以及尾骨長槍的血氣,足以將那守護得嚴嚴密密的山門崩碎大半。
丁凡霄斜衝而下,左右腳先後踢撞在那山門上,碎裂的清脆聲音更加地劇烈了。
右手握住槍柄,血色的槍尖只是輕輕地碰到了那如同冰裂紋瓷器的山門那裡。只聽見,嘩啦啦的一聲,山門徹底粉碎了。
“閣下何人,如此挑釁我虹光舍?”一修士怒道。
“殺你們的人。”丁凡霄輕聲說道。
一眾虹光舍修士惱怒異常,被如此挑釁看輕,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們這群修士?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們後悔莫及了,丁凡霄殺這些修士如同屠豬宰雞一般。宛若玩割草無雙遊戲,一槍挑死一兩個,一個神通秘術殺死一大片。
修為實力簡直就是碾壓,一個煉虛期修士對付這些元嬰甚至金丹期修士,完全就是巨人欺負小孩子。
不過化神期修士,丁凡霄倒是沒有看見幾個。或許是都被派出追殺自己去了,那他們還先死了一步。
此時那紫袍修士心中努憤交加,自己苦心多年才得到的虹光舍,就這麼損傷大半了,不能忍啊!
即使丁凡霄是煉虛期修士,他也不畏懼,必定讓他嚐到血的代價。
此時由於丁凡霄先是破陣起頭,然後蠻力破除山門。整個禁制法陣守護罩算是廢了一半了,其它的區域被成千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