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們,為了得到你們兩姐妹,我可是煞費苦心。黃天不負有心人啊,今晚我就得償所願了!”譚山放肆地哈哈大笑說道。
“無恥,敗類。”霍寒夢吃的菜餚較少,被暫時封住靈力,但是還算有些力氣。
不過鍾韻這個小丫頭,渾身酥軟地躺在寬大的座椅上,每動一下,都感覺舉步維艱。雖然知道發生的一切,但是無能為力啊!
譚山一把抓住霍寒夢的凝如雪的皓腕,淫笑道:“不要這麼急躁,我知道你慾火焚身,待會兒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我死也不會讓你得償所願。”霍寒夢咬牙切齒地說道。
“怎麼,想尋死,還真是剛烈。可惜,你現在又那個力氣嗎?”譚山賤兮兮地說道。
“如此吹波可怕的小臉,真是惹人喜愛。”說罷,譚山直接就要撕破霍寒夢的衣物。
即使霍寒夢有心阻止,但是渾身酥軟無力,根本無可奈何。最為關鍵的是,那股慾火越燒越烈,霍寒夢快壓制不住了。
“不要碰姐姐,壞蛋。”鍾韻看著垂死掙扎的霍寒夢喊道。
“不要急,待我和你姐姐翻雲覆雨之後,少不了你。豆蔻年華的年齡,我喜歡。你們姐妹兩個我都要,哈哈哈!”
霍寒夢此時心如死灰,因為自己的愚蠢和大意,不僅讓自己羊入虎口,還連累了自己師傅唯一的女兒鍾韻。
不得不說譚山善解人衣的本事還是不錯的,幾息之間,把霍寒夢解得就剩下貼身內衣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在蠟燭的照耀下,白的耀眼。
譚山貪婪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就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之時。霍寒夢的丹田之內,突然飛出了一血色的翅膀羽翼法寶。
不是,這股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是法寶,而是靈寶。譚山沒有被那色慾吞噬頭腦,立刻冷靜了下來。
但是血翼魔羽的禁制已經被觸動,瞬間無數道血色的羽刃激射而去,鋪天蓋地的要把那譚山紮成豪豬。
“特麼的,這女子身份不簡單啊,竟然有靈寶護體,踢到鐵板了。”譚山怒道。
“但是一無主靈寶,沒有主人操縱控制。還奈何不了我,這兩個美人我一定得到手。”
然而就當他誇下海口的下一息之間,身上架起的護體法寶竟然龜裂破碎,即使是貼身護甲法寶,也被粉碎一空。
“不是化神期的靈寶,煉虛期,這次麻煩熱大了。”譚山清楚記得自己上級的上級那靈寶的威力,和這血色翅膀羽翼靈寶差不多。
就在血翼魔羽和譚山周旋之時,丁凡霄已經順著那血翼魔羽的氣息,慢慢地摸索到位置。
血翼魔羽可是丁凡霄的本命法寶,即使遠隔千萬裡,只要丁凡霄用心,也能照樣尋得蹤跡。
“奇怪,這裡,她們怎麼會去這裡。不管了,進去再說。”不過丁凡霄不是硬闖進去的,畢竟這裡臨近大蒼皇朝的軍營。
“可惡,真是難對付,氣煞我也。”譚山被血翼魔羽打的遍體鱗傷,狼狽不堪的。
不過霍寒夢的狀態極其不好,原先只是臉上紅暈,現在是整個身體都變得紅彤彤起來,而且散發著驚人的溫度。
如果再進一步下去的話,都要冒熱氣了。也幸虧霍寒夢的意志較為堅定,不然的話,她可就什麼衣服都沒有了。
“在這裡,怎麼回事?”丁凡霄一腳踢開那房門,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吃驚地說道。
“前輩,快救救姐姐,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壞蛋。”鍾韻虛弱無力地喊道。
“前輩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譚山哪裡還不明白那血色翅膀羽翼靈寶的主人就是眼前的血衣男子。
“誤會,真當我是傻子嗎?”丁凡霄一掌將譚山吸來,直接就是搜魂。
幾息之間,丁凡霄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見色起意的玩意的所作所為。
“拿出解藥,我不想說第二次。”丁凡霄臉色陰沉地說道。
“前輩,我拿出解藥,能不能饒我一命?”
“非的讓我說第二次嗎?”
“我雖然只是爛命一條,但是也是大蒼皇朝的軍官,前輩不要這麼心狠手辣。”
“威脅我嗎?”丁凡霄直接掐住譚山的咽喉,大量被吸附而來的酒菜直接往譚山嘴巴之中塞進去。
譚山沒有想到這眼前的血衣男子如此狠辣,一點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玩這一套。
然而他知道自己能否活下去,就是接下來的解藥了,不談好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