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霄在閉目消化蹭蹭暴漲的殺道境界的同時,鍾韻的登皇大典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發展。
然而什麼叫不識抬舉,不識時務。那些酸儒腐儒算是讓人們見識了,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原本這個非常值得慶幸大喜的日子,嗯,除去那個被丁凡霄手起刀落砍掉頭顱的逍遙皇。其他人心情都是很不錯,有公有私。
公的是大乾皇朝改天換地了,換了一個皇。雖然看上去稚嫩,但是一副皇者氣勢撲面而來。而且可不像逍遙皇那種昏庸無道,而是勵精圖治,很有手段與能力!
君不見,譁變叛軍就是鍾韻領導的嗎?攻破皇城,攻入皇宮,活捉逍遙皇……沒有那個能力手段,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嗯,為了營造鐘韻的聲勢。丁凡霄與左丘紫為其在暗中做的事情,全部歸功於鍾韻,為的就是讓其能夠威服震懾其它人。
畢竟他們身為大乾皇朝的子民,也希望自己的皇朝國家再一次恢復過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們的利益還是有大乾皇朝的興盛有不淺的關係的。
而私的則是,大乾皇朝由皇城為中心開始了一場大清洗,大換血。不識時務者,阻擋程序者全部殺無赦。
那麼這麼一來的話,可就有不少空當位置了。他們升官發財的願望可就實現了,畢竟要是正常的等,那簡直太慢了!
而現在新皇要來一場大換血,只要忠於,並且能幹好事,有的是機遇升官發財。大乾皇朝並不缺少有本事想要升官的人,缺少的只是那個機會!
而鍾韻就給他們這個機會,那麼利益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一體的!
雖然每個人想法不一,這麼多人思緒萬千的,但是還是心情不錯,很高興的。然而卻特麼還有不識時務者,特麼得是來砸場子嗎?
一群方巾長袍,高冠博帶的儒生不合時宜地闖入登皇大典之中,而且頭上繫上白色的布條。
那些甲士竟然一時之間無法擋住他們的闖入,於是登基大典被迫中止了!
鍾韻臉色不悅,冷哼道:“下方何人?所為何事?如此這是為何?”
為首的是一長鬚長髮都白了的一老儒生,向鍾韻躬身,道:“大儒生司寇朽見過公主殿下,我們這次前來是為了勸說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這是新皇,這是皇帝陛下。”那太監怒道。
“你這閹人,這裡輪得到你說話嗎?”司寇朽怒吼道。
“你們所為何事?朕已經是大乾皇朝的皇,不再是公主。”鍾韻冷冷地說道。
“非也,非也。公主殿下皇位有些來路不正,除非得到我們的承認,才是真正的皇。”
“噢,你們這些儒生還真是膽大妄為啊!難不成你們還要否認新皇登基嗎?”左丘紫冷笑道。
“相國大人,你這話可是殺人誅心了!我們只是來勸解公主殿下,讓其新皇登基更加名正言順。”皖固說道。
“相國大人莫慌,朕倒是要看一看這些儒生要玩什麼把戲?你們想要朕幹什麼?”鍾韻早已經不是那喜怒形於色的單純小姑娘了。
身為一個皇,喜怒不形於色那是最基本的。伴君如伴虎,誰也猜不準皇的心思!
“請公主殿下在此朗讀犯下的這些過錯,然後這是我們要說的事情,請公主殿下務必答應。”
說罷,兩卷竹簡被一太監接住,快速地跑向鍾韻的皇位那裡。鍾韻開啟那兩卷竹簡,只是稍稍瞥了一眼,真是感覺可笑無比!
自己要承認殺害逍遙皇的過錯,沒有讓其安穩渡過一生;自己心狠手辣,大換血清洗這麼多人罪孽深重;自己大肆任用叛臣,禍亂朝綱……
至於他們的要求就更可笑了,要誅殺那些譁變叛軍,剷除那些投誠的官員,讓他們自己擔任要職……
這些儒生可是東林黨一派人員的專業輸出地,在逍遙皇時期。逍遙皇貪圖享樂,根本就沒有理睬過他們,所以這些儒生根本就沒有表現的機會。
而現在,逍遙皇被殺,鍾韻作為新皇登基。他們怎麼能按耐得住呢,不滿嘴噴糞,指指點點一番,留下千古名聲怎麼能行?
而且他們看準了鍾韻年齡小,而且需要營造名聲,所以像是吃準了鍾韻一般,認為鍾韻為了大局,一定會答應他們的要求的。
然而鍾韻只是看了一眼之後,深喘了一口氣。緩緩地起身,把兩卷玉簡合起。對著司寇朽和皖固的頭就是狠狠地砸去,然後命令那些甲士將這群搗亂失智的儒生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