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左丘紫,早已經有逆反之心,竟然強詞奪理,我東林黨一派斷不會放過你。”
“住口,無恥老賊。豈不知天下之人,皆願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饒舌,倒打一耙?”
“你們這群道貌岸然,沽名釣譽的偽君子。如果不是因為名留青史和那些實際的,怎麼會上當掉進這個火坑?”
“你們連那些鷹犬爪牙都不如,他們再怎麼說也是忠於逍遙皇。而你們呢,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宛如大乾皇朝的蛀蟲一般。”
“等你們啃噬完大乾皇朝這顆大樹,要換一個主子繼續啃噬是不是?禍害一家又一家,如此無恥厚顏,枉為人子!”
“你,你,你。”東閣老的聲音有些顫抖。
“枉你為兩朝老臣,今日竟成了大乾皇朝最大的禍患,一生寸功未立,在此亂吠,我等羞與你為伍。”
“我,我,我。”東閣老只感覺胸口一悶,有口氣好像喘不過來。
“現在的你就像是一隻斷脊之犬,在此狺狺狂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左丘紫怒目圓瞪,大聲喝道。
“你,你,啊……”東閣老竟然一口老血吐出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看一下這老傢伙死了沒有,相國大人你厲害啊,罵死一個大乘期修士。”丁凡霄衝到那東閣老那裡,探了探他的鼻息。
“只是重傷昏迷而已,不過大人厲害,在下佩服,能把他罵昏迷。”丁凡霄邊說,邊在東閣老的身體搜尋須彌儲物戒一眾貴重物品。
“不要白費力氣了,他們可是一向是以清廉為名,身上怎麼會帶貴重物品。”左丘紫彷彿一眼看穿了丁凡霄的心思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掃興,裝什麼裝,除了騙那些傻子,還能騙得住誰?”丁凡霄直接踹了一腳,嫌棄地說道。
“然而世人可往往只是看表面,能蒙上一層遮羞布就行。”左丘紫哼了一聲,冷笑道。
“丁公子,接下來可能會來很多魚,而且很可能是大魚,你為了求援受傷不輕。”
“待會兒,肯定會很混亂,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請回吧!”左丘紫客氣地說道。
“不行,我身為相國大人的合作伙伴,大人還在,我怎麼能夠退縮,我們接著並肩作戰。”丁凡霄拍著胸脯,大義凜然地說道。
要不是左丘紫和丁凡霄合作這麼多年,深知他貪婪,無利不起早的秉性。可能就真相信了,難怪能騙過東林黨一派。
“清掃工作結束之後,你的那份利益少不了你的?”左丘紫說道。
“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順利地完成。我還是先養傷去吧,相國大人你辛苦了!”丁凡霄立馬變卦地說道。
不過左丘紫沒有在乎,揮手讓丁凡霄趕緊滾。這小子這麼貪婪,還這麼能裝,都想一腳踹死他。
丁凡霄那是走得瀟灑乾脆,絕不拖泥帶水的。一是既然左丘紫直接包圓了,自己還攪和什麼勁,這不是添亂嗎?
二就是利益少不了自己的,自己還在那裡待著幹什麼?因為求援,丁凡霄可真是被那些護衛打的受傷不輕。
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那都特麼幾百隻手了,再厲害也得跪啊!如果他們不是想著捉活的,好給左丘紫交差的話,丁凡霄即使不玩完,也很可能奄奄一息。
仙俠會被當做誘餌給丟擲去了,所以那裡已經不安全了。鍾韻又回到了那座白玉京之內,因為那裡最為安全。
丁凡霄很快的趕到了白玉京那裡,左丘紫早已經為其安排了住所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此時鐘韻正在和鍾含蓮進行著母女談心,然後鍾韻突然感受到一道熟悉的氣息。
立刻起身,推開房門,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的大哥哥師傅。驚喜地喊道:“大哥哥你來了,韻兒真的好想你。”
本來就受傷不輕的丁凡霄聽到這話,感覺都想吐血了。早知道自己就不應該那麼說了,原先的鐘韻還內斂一些,現在倒好,直接就是明目張膽了。
而且話都已經說開了,她有朝一日登上皇位,一切心意隨心所欲。自己是特麼跑不了了,必須永遠陪著她,不分離。
呵呵,這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呢!就像是一個女皇對你說:“我看上你了,立你為皇夫,你以後是我的人了。”
可能一般人聽到這,心中有些小激動小刺激,挺期待的。然而,先不說丁凡霄斷情絕欲的問題,就算他想要尋找道侶。
特麼的也不會要這樣的,事關男人的尊嚴是一回事,自己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