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閣的小算盤打的也精明著呢,它知道任何一方勢力都不可能一直久遠下去。就算現在站對了隊伍,但是以後呢!
就比如正道宗派雄霸了這麼長時間的山原之地,現在不也是被打的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嗎?
所以它就一直選擇中立地位,即使是魔道宗派成為山原大陸的新任主宰。但是還是要示好的,明面上是不行。
那麼,也只能是暗地裡了。氣的那些正道宗派破口大罵,天工閣也真不是東西。嘴上說著中立,背地裡幹這樣的事情,非人哉啊!
即使正魔大戰開始了三個月,但是魔道宗派那兒還是氣勢恢宏,一路長驅直入,勢如破竹。
對於這一點,丁凡霄是徹底地見證了。其中收割不少的人頭,完全了不少的任務,撈了不少的戰備積分和獎勵。
而現在丁凡霄這群魔道宗派弟子正在參與攻破金光之城的行動,戰場上是一片激烈血腥的對撞轟擊。
丁凡霄在時隔十幾年後,又見到了並且親身參與了這種修士的大規模團體作戰。不過可比覆海行動激烈多了,而且更加的血腥,絞肉場的名聲不是白叫的。
金光之城的修士在城外設定的層層禁制手段,而且還有大量的駐守的修士。在魔道宗派弟子的猛烈進攻之下,完全不堪一擊。
如同潮水一樣的攻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很快地就打到了金光之城附近。此時金光之城,大量的正道宗派弟子嘩嘩地衝出城外,企圖用血肉之軀擋住那群惡狼猛虎。
丁凡霄渾身籠罩在血羽衣之中,揹負著虎賁刀,肩膀上面漂浮著兩隻法術葫蘆,一隻滿裝著血箭,一隻滿裝著破滅血光。
在周圍身邊,飄浮著一隻不斷旋轉的血月利刃。在旁邊還有一隻赤紅色羽毛漆黑色頭顱的九幽鬼車,還有一隻巨型血煞怪。
而丁凡霄手中還手持一把血色長弓,不斷有血箭射出,收割著衝襲而來企圖翻盤的正道宗派弟子的性命。
丁凡霄已經將自己武裝到牙齒,宛如一個從殺戮走來的浴血魔神一般。散發的氣息極其血腥狂暴強大,即使是一起攻城的魔道宗派弟子也不願意和丁凡霄多呆一會兒。
早就說了丁凡霄還有殺人狂的一個稱號,不過這個稱號不足以表達了。這簡直就是行走的劊子手,收割大量人頭的存在。
魔道宗派弟子手持法器,嗷嗷直叫地衝擊過去,正道宗派弟子也是齊含著口號,氣勢洶洶地衝擊過去。
兩者衝在最前面的修士如同蠻荒巨獸狠狠地對轟在一起,濺起層層衝擊波,預示著大戰的開始。
丁凡霄的位置處於中前方,當正道宗派弟子和其短兵相接之時。丁凡霄棄弓拿刀,血色猙獰的虎賁刀激射出道道巨大的血色刀氣。
此時戰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一樣的存在,宛若一個巨大無比的大雜燴絞肉場。
各種各樣的修士層出不窮,只有想不到的,沒有看不到的。五行法修,金木水火土各種各樣的絢麗法術;劍修,長劍所指,劍光縱橫;星磁遍佈,雷光閃閃……宛若一副極其繁多壯闊的圖畫,而現在又加上了血光四濺,血氣沖天;鬼氣席捲,萬鬼噬魂;妖氣磅礴,妖物齊出……那麼,這副圖畫就更加激烈了,那麼轟撞在一起,就更加的血腥無比了。
在金光之城城樓上面,凌空看到下面,宛若近距離欣賞一場史詩級大戰的電影一般。
不過他們可沒有這個閒心思看這個,他們知道自己駐守的城池已經危在旦夕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持續了已經半個時辰的戰鬥。
魔道宗派弟子已經佔據了上風,正在鯨吞蠶食著正道宗派弟子。看到他們的師兄弟這樣被屠殺,他們恨不得現在下去宰了那群魔道崽子。
但終究還是理智戰勝了憤怒,他們目前也只能靠著城池的禁制法陣,和城樓上面的靈具,做著最後的抵抗了。
丁凡霄手中的虎賁刀已經不知道砍掉了多少正道修士的人頭,在肩膀上的兩隻法術葫蘆,不管是血箭還是破滅血光已經射光了。
正道宗派弟子不少人已經對這個血袍人聞風喪膽了,他簡直就是行走的絞肉機,賓士的劊子手。
在他的手下,幾乎沒有逃走的修士,全部死在他的手裡。這是一個武裝到牙齒的殺戮機器。
當然很多人也恨不得宰了他,但是可惜沒修士有這個本事。於是很無恥地聚集在一起,準備以多欺少。
其實在戰鬥之中,差不多都是各自為戰,他們並不像凡人界的軍隊一樣。那麼指揮統一,那麼整整齊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