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血木道人當機立斷地撕掉了自己的右臂,但是那琴中劍的異種氣息在就已經潛入到血木道人的身軀之內。
短時間要想祛除,那幾乎是微乎其微。血木道人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身上由浮現了道道翠綠色的光團。
身上的琴中劍的異種氣息瞬間被那翠綠色的氣息給祛除掉,翠綠色的氣息不斷得吞噬掉那琴音利刃。
在血木道人血淋淋,赤裸的右臂那裡,瞬間就是湧現出大量的翠綠色的光團,直接就是幻化凝聚成一個手臂的模樣。
三息之間,血木道人恢復得完好如初。但是他現在的氣息變得飄忽不定的,而且臉上已經像死人一樣蒼白。
原本還是一個身材有肉有血的中年修士,但是此時變得皮包骨頭一樣,如同枯骨殭屍一樣。
而且頭上的頭髮變得灰白起來,亂糟糟的,好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瘋子一樣。
丁凡霄從遙遠之處看到血木道人這個樣子,忍不住誹謗道:“一個老瘋子和一個瘋婆子,正好湊一對,互相殘殺做一對亡命鴛鴦去吧!”
血木道人變成那個樣子,而琴嫋道人此時也不好過。二十五隻玄陰血毒蜂此時處於“困”的狀態,將琴嫋道人活活困死在裡面。
要的就是拖延時間,多疊加幾層的蜂毒效果。不過琴嫋道人雖然像瘋婆子一樣,但是幾百年的鬥法經驗,讓其也不會被壓著打。
只見琴嫋道人橫放飄浮在胸前的古琴,此時被琴嫋道人豎抱在身前。一手撫琴,一手幻化為無數的殘影,古琴散發出無窮無盡的琴音利刃。
毒蜂陣的“困”字狀態,屬於全方位的圍困,而琴嫋道人那琴音利刃專攻一個方向,玄陰血毒蜂也有些支援不住。
但是此時的玄陰血毒鋒轉換了狀態――“攻”,血木道人很憤怒,這個瘋婆子三番兩次攪亂了他的計劃,讓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看起來像鬼修骷髏一樣。
怎麼能不憤怒?現在的時間已經疊加了三層,玄陰血毒鋒對其的攻擊已經提升到兩倍。
而“攻”字狀態,會讓每一隻玄陰血毒蜂的力量提升一倍,那麼這樣一下來。琴嫋道人可真是危險了,玄陰血毒蜂那種嗡嗡作響是聲音。
對其的魂魄攻擊十分猛烈,琴嫋道人感覺頭疼欲裂。但是這又加深了琴嫋道人的瘋勁,此時的琴音變得迅猛無比起來,其中變得嘈雜無比。
但即使是這樣,毒蜂陣也讓琴嫋道人吃了大量是苦頭。那玄陰血毒蜂尾部的尾針如同機關槍掃射一樣,對著琴嫋道人就是狂轟濫炸。
那尾針鋒利無比,堅韌異常。很快地就破了琴嫋道人的防禦,刺入面板的那一剎那,琴嫋道人感到真是爽翻天的疼痛。
要不是還有著那股瘋勁,琴嫋道人還真是受不了那種刺透,疼徹心扉的邪疼。而且那些尾針的玄陰血毒的毒性也是歹毒猛烈無比。
也就那麼五息之間,琴嫋道人的七竅都已經開始流出黑色的血液。原本就是一個瘋婆子,而現在變得更加的恐怖猙獰了。
不過這些都不管丁凡霄卵事,他現在只有一個字,拼命地逃遁。嗜血狂殺這秘術已經完全得催動起來了,血河漂流的速度至少提升了一倍有餘。
丁凡霄的修為在蹭蹭地下降,但是丁凡霄現在已經不在乎這個了。因為血木道人這個老瘋子,正在拼命地追趕著丁凡霄。
看那架勢,丁凡霄落在他手裡還能有個渣都算是好事情。不過丁凡霄付出修為蹭蹭地下降這個代價去提升血河漂流的速度。
但是血木道人還是逐漸地接近丁凡霄,不出百息之間,完全可以堵截住丁凡霄。
丁凡霄急道:“你還有什麼底牌嗎?那個老瘋子要是追上我們了,大家都得玩完。”
柳婠婠也急道:“你以為我不在想辦法,我還有最後一個底牌,但也堅持不了多久,你最好快點到地方。”
柳婠婠雙手放在白皙光潔的脖頸之處,把自己佩戴的一個紫色琉璃的項鍊摘了下來。
隨後,柳婠婠劃破了嬌嫩的左手,大量的精血融入到那塊紫色琉璃項鍊之中。那項鍊如同貪婪嗜血的水蛭一樣,吞噬了柳婠婠大量的精血。
原本是紫色的,而現在變得血紅一片,如同在鮮血之中取出來一樣。丁凡霄發現柳婠婠的氣息修為也是蹭蹭地下降,而且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要不是丁凡霄及時扶住她,柳婠婠還真能虛弱地倒地不起。那塊血紅色的項鍊直接飛出血河,直接化為一團巨大的血色煙霧。
血木道人要想接著追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