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風術與血影遁的雙層加持之下,別人根本看不清丁凡霄的身形,只是看到一抹血色衝襲而來。
一抹血色彎刀直接架在那手拉二胡的男修士脖子上,那修士直感到脖頸一涼,熱血噴射而出。
又是一血色彎刀直擊那白衣女子身上,但是被一道無形的音波擋住了。丁凡霄冷冷一笑,一道小巧玲瓏血手直接抓住了那白衣女子的儲物袋。
然後一道血流沖天而起,不過令白衣女子奇怪的是,為什麼那兩個獨角鱗猿為什麼對那個血影人熟視無睹。
而是猛烈地攻擊自己,此時白衣女子才發現。自己的一身白衣竟然被潑灑了大量的血液,白色衣裙之中,血紅花在盛開。
奏響了死亡之歌,那血液就是丁凡霄從小獨角鱗猿身上取的。現在白衣女子身上有這種血液,那兩隻獨角鱗猿不生吞活剝了她才怪?
即使是在空中逃遁的丁凡霄也感覺到地面上的強烈震動,那白衣女子被活活震倒空中。
然後那雄獨角鱗猿直接張開血盆大口,一口把白衣女子吞下了。然後那四人死去的屍體,被兩隻獨角鱗猿給平分了。
不得不說,這五人死的真是慘啊,連個全屍都沒有了。直接化為妖獸增進修為的原料基石了,丁凡霄只是感到惋惜。
時間太急了,丁凡霄沒有把那四人的儲物袋拿走。不過這兩隻獨角鱗猿還真是幫了丁凡霄一個大忙,吞食了五人。
根本查不到他們其中四人是怎麼死的?不然,還能把這獨角鱗猿刨腹看看?就算是刨腹了,那屍體完全化為膿水了。
畢竟,金丹期妖獸那消化能力可是槓槓的,前一秒吞下,後一秒殘渣。那五個修士只是修音道的法修,又不是體修,所以消化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丁凡霄邊飛邊把神識探測進去白衣女子的儲物袋,發現了至少五顆琴音草,足夠自己煉製琴音開悟丹了。
不過此時丁凡霄在幾百裡之外就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氣息,立刻把血河撤回自己丹田之內。
然後快速地在地上施展御風術跑路,丁凡霄就是演戲。這樣磅礴氣息的主人肯定是白衣女子的師傅,如果見到自己的氣息。
別說丁凡霄暗算了他們五人,就是沒有暗算。那金丹期修士也會二話不說宰了自己,畢竟正魔不兩立。
更何況,星磁島在血煞魔宗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一見到丁凡霄這樣濃郁的血煞魔氣,不宰了丁凡霄那還真是有鬼了。
反正現在獨角鱗猿也沒有追擊自己,已經回去照看小猿去了。那麼演戲就要演全套,丁凡霄把身上搞得狼狽不堪,還有不少石塊的砸傷,氣浪的震傷。
不得不說,丁凡霄這將近百年的修仙生涯,不僅僅是睜眼說瞎話不臉紅,而且演戲騙人都能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丁凡霄踉踉蹌蹌地奔跑著,那種畏懼緊張,那種體力透支,那種靈力枯竭,而且神經緊張兮兮的。
一宮裝女子心中有些焦急,她最疼愛的弟子此時危在旦夕,希望她能堅持到自己的到來,內心急道:“琴兒,你要堅持住啊!師傅這就來救你。”
在飛行途中,猛然看見一個弟子正在慌慌張張地,踉踉蹌蹌地奔襲著。身上還有不少的傷,極其狼狽不堪。
丁凡霄感覺到一股靈力攜眷著自己飛到空中,丁凡霄沒有反抗,其實也反抗不了。
看到眼前的宮裝美婦,丁凡霄此時竟然嚎啕大哭道:“多謝長老救命之恩,那兩隻獨角鱗猿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們都被吞了,只剩下我一個啊!”
宮裝美婦嫌棄道:“好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帶我去那裡。”
丁凡霄裝作畏懼的樣子道:“長老,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害怕啊!”
宮裝美婦嗔怒道:“有我在,還能讓那兩隻獨角鱗猿傷到你,帶我去,別廢話,不然你現在就要死。”
丁凡霄只好不情願地帶宮裝美婦來到了那兩個獨角鱗猿和五人交戰的地方,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的窪地,而且地上散落著大量的落石。
丁凡霄在逃走之時,把自己的血道氣息清理的很乾淨,而且經過那獨角鱗猿的大肆破壞,只有它們的狂暴氣息。
宮裝美婦看到那白衣女子散落的白衣碎片,心裡咯噔了一下。難道自己的徒兒真的葬身猿口了,然後一股狂暴的氣息匯聚成一股亮麗的光芒。
直擊不遠處的獨角鱗猿的洞穴,瞬間那洞穴化為一片廢墟。兩隻獨角鱗猿用身軀護住那小猿,用寬厚的身軀擋住了那些攻擊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