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霄在離開青綾王朝之前,不知道是腦子抽了什麼風,化身為凡人準備在這繁華的皇都遛一遛。
丁凡霄穿上那凡人的衣物,在那繁華的皇都大道里慢慢地走著。丁凡霄目前這副身軀是比較陽剛帥氣的,但是隻有一個手臂,讓不少路過的人為他感到惋惜。
丁凡霄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自己走自己的,管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幹什麼?丁凡霄的修仙大道註定是孤獨一生的,他早已經習慣孤獨。
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垂髫小兒,長鬚老人,男男女女……買賣聲,吆喝聲,爭執聲……和修仙界的城池有些相似,但多了些真正的人氣,是真正的人間煙花。
丁凡霄彷彿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那時的種種回憶湧入腦海。然後變得砰然破碎,過去已經過去,還想著幹什麼?
丁凡霄無法改變過去,也無法預知未來。但他要緊緊把握住現在,抓住現在的時機。
丁凡霄一路走著,一路看著。突然,一個手持長幡的一中年長鬚的道士叫住了他。
“公子,貧道看你最近黴運當頭,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那道士說道。
丁凡霄用神識探測了那道士一遍,並沒有覺得異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啊!當然,丁凡霄也沒有排除一些高階修士遊戲人間,磨練道心的可能。
丁凡霄抱著玩玩的心態,走到了那個算命道士的攤前。
開口道:“不知你從何認為我最近黴運當頭啊!說準了,重重有賞,錯了,別怪我砸了你的招牌。”
那道士哈哈大笑道:“公子火氣不小啊!看來你的煩心事很多啊!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丁凡霄點了點頭。
那道士瞅了丁凡霄的殘缺的胳膊一眼,丁凡霄也沒有在意,反正都已經沒了,再瞅瞅還能長回來,丁凡霄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道士捋了捋長鬚道:“我看公子是不是最近遭遇了什麼生死大劫,才死裡逃生,你的那條胳膊就是那時候斷的吧?”
丁凡霄拍手道:“不錯不錯,我可是死裡逃生啊!不過我最大地煩心事可不止這一個,請問道長能再說說嗎?”
那道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心中早已叫苦連天:“我就是靠著這眼力才推測出的,不帶這樣的啊!沒有法子了,只能用老祖宗給我的靈符了。”
那道士從寬大的衣袖裡催動一道靈符,瞬間就看到丁凡霄頭頂上那烏雲一樣的氣運,中間還有血紅色的生死劫。
就這運氣,那道士都覺得,丁凡霄還能活著,真是運氣。丁凡霄在那道士衣袖裡也感到了靈氣波動,不過並沒有拆穿。
那道士慢慢道:“我觀公子,頭上烏雲密佈,恐怕是一件對你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吧!”
丁凡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道:“那不知道長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那道士一本正經說道:“那就要看公子你心誠不誠了?”
丁凡霄也笑道:“是不是心誠不誠,還得看銀子多不多啊?”
那道士終於露出原來的面貌,那笑容就好像再說:“小子,你很上道啊!”
丁凡霄靈氣威壓一施展,直接一道血影閃現帶走了那個道士,來到了自己的莊園。周圍的人連連稱奇,早就聽說皇都有仙人,沒想到真讓自己碰到了,回去給別人說,他們能羨慕死我。
那修士沒有顧慮自己的頭暈目眩,直接跪了下來,驚奇道:“瞬間挪移,公子,不,神仙,我不知你是修士啊!怪我瞎了狗眼了。”
丁凡霄呵呵一笑,調笑道:“不,不,不,你說的很準確啊!我築基失敗,又被仇家追殺,差點身死道消,你用什麼方法探測到這些的,給我從實招來。”
那道士還沒有聽丁凡霄說完,就掏出袖子中的幾張靈符,磕頭道:“不瞞仙人,小的祖先也是修士,我只是他的家族的一個旁系,流落在凡人界啊!”
丁凡霄很感興趣,道:“那你祖先叫什麼?說不定我還聽說過呢!”
那道士道:“聽我父親和爺爺說過,我祖先是一千多年前的避災道人庭宇靜。”
丁凡霄吃驚道:“庭宇靜,你竟然是庭家的遺傳人,真是沒想到啊!庭家竟然還有活著的人。”
那道士也按下心中的恐懼,詢問道:“仙人知道我祖先的事情,不知道能給小人說說嗎?”
丁凡霄道:“你的祖先可了不得啊!可是這一千年來,為數不多的幾個元嬰期修士,人稱避災道人。”
那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