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秀夫可沒有想到柳管事竟然敢真的動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看巴掌就要扇到臉上。
一旁的葉大天子猛的站起,大手一伸,扣住了柳管事的手腕。
咯的骨頭斷裂聲傳出,緊跟著是柳管事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這廝痛得眼淚鼻涕都標出來了。
那兩個彪形大漢一驚,連忙衝上救人,卻給禁衛拳打腳踢,當場放倒。
小澤秀夫怔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鞠躬道謝,“葉先生,謝謝您。”
“坐坐,咱繼續喝酒。”葉大天子坐下,神色泰然自若,彷彿剛才沒發生什麼事一般。
柳管事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的經脈給葉大天子制住,人暈了過去,這也算他幸運,人若清醒,折斷的腕骨必定令他痛得死去活來。
“是。”小澤秀夫連忙坐下,神態恭敬至極。
葉大天子舉杯跟他輕碰,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對侍立身後的小五子說道:“去,把侯耀宗和楚驚虹給我叫來!”
小澤秀夫心裡一驚,葉先生口中的這兩個人,他可是知道,前者是黑衣衛副都衛,統掌廣島、長崎、東京、北海道、大阪等府的黑衣衛,握有生殺大權的神級人物。
後者是廣島駐軍最高軍事長官,雖受刺史柳葉忠節制,但軍政分開,柳葉忠根本無權調動軍隊,名義上,柳葉忠是廣島最高長官,實則排在第三。
小澤秀夫是心眼泛活之人,這兩大讓人仰視的大牛人,葉先生卻直呼他們的名諱,隨隨便便派個人去把他們叫來,這是何等身份?
這廝已在拼命的猜測葉大天子的真實身份,皇上欽點的欽差大臣麼?不對,即便是欽差大臣,也得對侯副督衛客客氣氣啊,那會是誰呢?
在他胡思亂想的當兒,柳公子已在一群家丁的簇擁下,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王八蛋,敢打本公子的人?”柳公子一進來,就咬牙切齒的指著小澤秀夫的鼻子咒罵。
“人都打了,你能怎樣?”小澤秀夫雖然猜測不透葉大天子的真實身份,但也知道他屬於讓人仰視的神級人物,有這樣的大牛人撐腰,就是柳葉忠親臨,他也不怕了,何況,他佔著理兒呢。
“好好好,小澤秀夫,你有種!”柳公子氣得臉都歪了,咬牙切齒道:“給本公子上,揍死他!”
砰!
“哎喲……痛死我了……”柳公子話音未落,小澤秀夫已搶先出手,一拳狠狠的搗在他的鼻樑上,把他揍得鼻血直流,哇哇慘嚎。
“住手!”一個身著警服的中年男人在一群警察的簇擁下,闖了進來,看他肩章上的雙銅星標誌,便知是廣島的警察局長。
“鄭叔叔,他打我。”柳公子用錦帕捂著鼻子,指著小澤秀夫直跳,“我的鼻子給他打斷了,把他抓起來。”
鄭局長臉色一沉,厲聲喝道:“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鄭局長身後的一群警察一擁上去,用槍指著小澤秀夫,有警員拿出鐵鏈,就想鎖人。
“慢。”葉大天子斷喝一聲,他端坐不動,冷眼看著鄭局長,“鄭局長,你身為警局局長,不弄清楚什麼原因就抓人?”
鄭局長冷哼一聲,剛想說話,柳公子已搶著說道:“他們是一夥的,一併給我拿下!”
話音未落,他陡覺眼前一眼,緊跟著感覺脖子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已被一名禁衛勒住脖子,左輪手槍頂在他的腦門上。
所有的禁衛都在同一瞬間發動,鄭局長也被另一名禁衛勒住脖子,腦門頂上一管鐵傢伙。
十幾名禁衛湧到葉大天子身前,每人全都是雙槍在手,對著那些警察。
那些警察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本能的舉槍,但沒有鄭局長的命令,他們不敢開槍,何況,鄭局長和柳公子都成了人質,若開槍,第一個死的必然是鄭局長和柳公子。
n十管黑洞洞的槍口對峙,老鴇、藝妓和姑娘們已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個都慌不迭的溜出去畫舫,跑到岸上,卻給岸邊的警察用槍指住,更嚇得軟倒在地上。
“你們……想幹什麼?”柳公子嚇得面無人色,全身顫抖,他哪經歷過這種場面?
鄭局長畢竟也是官場的老油子,他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挾持朝廷,你們想造反麼?”
葉大天子微笑道:“鄭局長啊,這大帽子可不能亂扣啊,要抄家滅族的。”
鄭局長冷哼道:“你知道就好,還不趕快放了本座?念你是中原人氏,本座不追究你的責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