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扶他,十分駭然的問:“這才一個小時,你咋被她搞成這樣了?一小時九次?”
馮欄手中捏著一沓紙人,每一張都好像染了墨似的漆黑,他將紙人塞給我,說道:“閉上你的狗嘴,我是給她過氣傳法把全身調理了一遍,差點把老本也搭進去,來,拿著這些小五通,出去找條河扔掉,小五通只能順水打發走。”
我接過紙人,問他:“這都十點多了,我去哪找河?”
“郝姐家小區後面的公園裡就有一條,嫌遠就自己找地方,實在找不到你吃了它們也行,我顧不上你了,我得睡會。”
說完,馮欄一頭栽在床上,沒幾分鐘便響起鼾聲,我只好給他脫了衣服和鞋子,又蓋好被子,這才關門離去。
去賓館前臺詢問,最近的河就是郝姐家後面的公園裡,非但車開不進去,這個點連人也不讓進,我只好給自己開一間房,將一沓二十多張黑符扔進馬桶沖走,隨後洗澡睡覺。
在郝姐家被搞得不上不下的人,可不止她一個,上床之後,我也有些胡思亂想,尤其十一點多,賓館前臺打電話,問我是否需要某種服務後,我更加孤枕難眠,把被子捲起來當成女人緊緊摟著,心裡猶豫要不要關愛一下賓館的失足婦女。
實在是我的錢包在馮欄的房間裡,否則我根本不會猶豫。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我居然夢見郝姐哭啼著讓我幫幫她。
我說我不是不幫你,是咱倆年紀差太多,不太合適。
隨即,郝姐變了一副年輕模樣,正是跟她吵架的那個女人,而這時候我已經有點清醒了,還覺得這個夢挺夠意思,居然隨我心意!
夢中的女人剛洗了澡,溼漉漉的頭髮貼著臉蛋,原本談不上漂亮的模樣,也有股異樣的性感,而她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我將她從頭打量到腳,她有些惶恐,色厲內荏的問我:“你想幹什麼?”
反正在夢裡,當然我的地盤我做主,我說:“你不是說我不行嘛?我來證明一下!”
她轉身拿手機要報警,我衝上去將手機搶下,又把她扔在床上,她立刻哭喊起來,我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告訴她:“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破喉嚨不會來救你的!”
就在我撕扯她身上的浴巾時,突然感覺腦袋一痛,眼前的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