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姐這個閨蜜的老公,是馮欄關係不錯的朋友,閨蜜聽到郝姐每晚孤枕難眠,夢到許多模樣猥瑣的男人,跟她說盡下流無恥的話,懷疑她撞鬼,便讓老公請來馮欄。
馮欄是頭回處理小五通,沒什麼經驗,只是在郝姐家驅邪,開點中藥讓郝姐調理身子,以為將小五通處理掉,郝姐就能痊癒,可沒過多久,郝姐給他打電話,說是最近夜裡又開始做那種夢,馮欄去她家一看,床底下又鑽了三十多個小五通。
道教解釋的小五通,就是邪念附著陰氣的一種髒東西,沒有詳細說明,馮欄搞不懂這郝姐為啥總惹這玩意,問她最近有沒有去過不乾淨的地方,郝姐說沒有,馮欄沒辦法,再給她驅邪。
沒幾天,郝姐又打電話,馮欄去了一看,又是一屋子小五通。
這一次馮欄拿出審案的架勢,讓郝姐把這段時間的每一件事都細細道來,依然沒能找出她招惹髒東西的原因,馮欄火了,直接在郝姐家住下,除了洗澡睡覺上廁所,不許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一天傍晚,馮欄在客廳沙發上閉眼打坐,處於練功的狀態,郝姐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徑直去開門,門外沒人,她嘀咕一句:“咦?明明聽到有人敲門!”
馮欄驀然睜眼,正好看到一群侏儒般大小,十分模糊的人影,爭相向郝姐的臥室衝去,馮欄追進臥室一看,他貼在床頭的符已經被陰氣打黑了,於是他問郝姐,剛才洗澡時做了什麼事,怎麼又惹來一群小五通?
郝姐扭扭捏捏一陣,紅著臉低聲說,自我釋放了一下。
馮欄這才找到癥結所在。
“我也是後來翻書才發現佛教有非時非處非地非人的說法,邪淫真的有果報!郝姐現在就是生病了,體內妄行之氣太重,這妄行之氣就是淫氣,所謂淫氣喘息,痺聚在肺,淫氣憂思,痺聚在心,而小五通就是聞著妄行之氣的味來的,來了之後一撩她,她的妄行之氣更重,這是個死迴圈,她要治病得雙管齊下,一邊吃中藥調理心肺,一邊別再招惹小五通,但以她目前的情況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我問道:“那你給她家貼幾道符,把鬼攔住不行麼?”
“我攔得住鬼,攔不住她出門呀!來吸她的啖精氣鬼都是組著隊來的,效果弱的符咒,根本攔不住,效果強的又容不得玷汙,我給她戴個誅一切邪祟的符包,她乾點不恭敬的事,符力反噬,我倆都要倒黴,而她現在還沒幹出格的事,那是我每個月來一兩回,硬給她過氣壓住慾念,順便清理小五通,否則,她不知道把自己糟蹋成什麼樣子了!她想治病,就和癮君子戒毒一樣,沒有既不痛苦又保平安的兩全之法。”
“那就想個強制戒毒的辦法唄,把她綁在家裡,先綁個一年再說!”
“可以呀,我帶你來就是做這件事的,都不需要綁起來,你監督她按時按點吃藥,夜裡按住她,別讓她整夜整夜的瞎折騰,這樣雙管齊下,有個兩三年就能徹底痊癒,不會再隨時隨地的招小五通了!”
我如實說:“先不說兩三年的事,你覺得我這血氣方剛的狀態,我能按住她?她折騰起來,我肯定跟她一起折騰了!”
馮欄笑道:“不怕,你這個身子骨吃不住她,最多一兩個月,別說和她一起折騰,你不把她綁起來就不錯了,而且只要注意頻率,魚水之歡也能幫助她治病!其實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有時間,有能力陪她耗兩三年,否則你讓她找誰呢?父母不管她,找個男朋友,下午見面,晚上她就要和人家上床,第二天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花錢僱保姆也不現實,畢竟僱來的人,不敢撕破臉管著她,也根本管不住。”
聽馮欄說了這麼多,我也挺可憐郝姐,不願意看她就此沉淪下去,可兩三年時間,我真耗不起,何況我是個啥德行,我比誰都清楚,馮欄也是瞭解我的性格,才把我弄過來,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不用他說,我又像對朱姐那樣,眼巴巴跟著郝姐跑了。
我得狠下心,稍一軟弱,保不齊這輩子就搭進去了,我道:“你別打我主意,我是不可能...對了,她前夫幹什麼呢?讓她前夫來啊,當初是他要找刺激才把郝姐帶到河邊,讓她被小五通纏上的,現在郝姐成了這模樣,他得負很大的責任,而且他才是最適合幫郝姐的人,等郝姐病好,他倆也順勢復婚,兩全其美!”
馮欄盯我看了兩分鐘,小眼睛眨個不停,我問了三遍,他才滿是無奈的張口:“哎,這就說到我為什麼非要把郝姐治好不可,她如今這眾叛親離的地步,有我的責任,本來吧,一年前她前夫想找她複合,希望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就在郝姐生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