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他打電話,沒聽清說了什麼,但嬌滴滴的語氣好像跟馮欄撒嬌呢,你說是不是馮欄的老相好啊?這會谷欠火焚身,讓馮欄去滅火!”
想到馮欄剛剛的幾句話,我也忍不住賤笑起來,但轉念又覺得我們誤會了。
馮欄這個人吧,雖然有點瘋瘋癲癲,但男女關係上十分自律,打從認識他,除了和戴桃有點苗頭,我再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親密過,而且我懷疑他和秦德昌一樣,在感情方面受過刺激。
馮欄的錢包裡有張年輕女人的照片,不知道是誰,但我不止一次看到他開啟錢包,摩挲著照片發呆,好像在思念這個女人,而我雖然好奇,卻從沒問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馮欄絕對不喜歡別人提起這個問題。
我道:“別胡思亂想了,可能真有什麼急事吧,馮欄沒家沒室的,談了女朋友也不用瞞著咱們,再說了,山東女人想要的時候從山西調男人,等馮欄過去,她早燒成灰燼了。”
秦德昌笑笑,不以為意,繼續和我喝酒。
兩天後,馮欄回來,我去飛機場接他,見了面便問他回山東做了什麼?
馮欄神情疲憊,揉著太陽穴說:“煙臺有我一朋友的姐姐,兩年前被鬼纏上,一直沒處理乾淨,她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哎,別說她了,提起她我就頭疼。”
我估計也是驅邪抓鬼的事,便沒有再問。
可事情並沒有結束。
眨眼間過了十來天,那天夜裡我和馮欄在外面喝酒,他的電話響了,與上次一樣,馮欄看一眼手機便露出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我頓時想到那天夜裡的煙臺女人,正好奇她到底有什麼事把馮欄煩成這副模樣。
卻沒想接下來的事情,讓我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