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嚴嚴實實地矇住面容,與小猴子默契配合,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堂內。
剛進入院子,柳劍就聽到一間屋內傳來女子淒厲的呼救聲。他心中不禁一驚,當機立斷決定先救人再說。柳劍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靠近那間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解決了門口的守衛,毫不猶豫地衝進屋內。
只見一名女子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口中塞著布條,眼中滿是無盡的驚恐。柳劍動作敏捷,迅速為女子鬆綁,壓低聲音說道:“別怕,我帶你走。”
女子滿含感激地看著柳劍,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說道:“多謝恩公相救。”
柳劍帶著女子正要轉身離開,卻不小心觸動了屋內暗藏的機關。頓時,警鈴聲大作,響徹整個夜空,龍虎幫的眾人如同潮水一般紛紛朝著這邊趕來。
柳劍毫不猶豫地護著女子,與如狼似虎衝上來的敵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搏鬥。他劍法凌厲絕倫,身形快如閃電,一時間竟讓敵人難以近身。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龍虎幫!”一名頭目怒聲喝道。
柳劍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行俠仗義之人!”
說罷,柳劍身形如電,手中長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加快了攻擊的節奏,劍勢凌厲無比,宛如狂風驟雨,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而後帶著女子和小猴子迅速逃離了龍虎幫西南堂。
待看著柳劍和那姑娘的身影漸行漸遠,徹底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凌雲風和葉孤鴻才慢悠悠地從後屋踱步而出。
凌雲風臉上掛著一抹陰惻惻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說道:“嘿嘿,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呢!”葉孤鴻趕忙滿臉諂媚地恭維道:“堂主果然智謀過人,此計一出,定讓那小子如陷入蛛網的蚊蟲,縱使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輕易脫身,非得被扒下一層皮不可!”
一口氣狂奔了十多里地之後,確定後面沒有追兵。柳劍這才停下腳步,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如同風箱一般呼呼作響,轉頭看向身旁同樣狼狽不堪的女子,關切地問道:“你怎麼被他們抓了。”
女子嬌弱地喘著氣,那氣息微弱而顫抖,眼眶泛紅,如同熟透的櫻桃,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和深深的委屈說道:“恩公,小女子名叫蘭兒,本是路過此地,想去尋那遠方的親戚投靠。怎料這亂世之中,孤身一人的我竟如此倒黴。我身上盤纏無幾,又無依無靠,誰想就被那龍虎幫的人給盯上了。他們二話不說就把我抓了起來,我真的好害怕,以為這輩子都沒希望了。若不是恩公您出手相救,小女子都不知道會落得怎樣悽慘的下場。”
柳劍聽著她的哭訴,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看著蘭兒那嬌小柔弱的模樣,在這動盪不安的江湖中如同風雨中飄搖的浮萍,柳劍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說道:“罷了,你先隨我回鏢局吧,在那裡至少能保你一時平安。”蘭兒滿是感激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柳劍看著蘭兒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下憐惜之情油然而生,輕聲說道:“蘭兒姑娘,我們這就回鏢局,你且跟緊我。”說罷,便毅然轉身在前引路。
蘭兒微微頷首,如同溫順的羔羊,緊跟在柳劍身後。一路上,月色如水,溫柔地灑在兩人身上,彷彿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銀紗。柳劍步伐沉穩有力,如同山嶽般堅定,時刻留意著四周的動靜,眼神犀利如鷹,以防再有任何意外發生。
蘭兒因方才的驚嚇和長時間的奔波,腳步略顯踉蹌,如同風中殘燭般虛弱。柳劍時不時回頭,目光中滿是關切,伸手攙扶一把,那雙手溫暖而有力,彷彿能給予她無盡的力量。
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宛如一首淒涼的樂章。蘭兒不禁打了個寒顫,嬌軀微微顫抖。柳劍見狀,毫不猶豫地解下自己的披風,輕輕為她披上,聲音溫柔而堅定地安慰道:“別怕,很快就到了。”
終於,鏢局那高大的大門出現在眼前。柳劍疾步上前敲門,不多時,門內傳來聲音:“誰呀?”
“是我,柳劍。”
門緩緩開啟,鏢局的弟子看到柳劍帶著一位陌生女子歸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那神情彷彿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
柳劍簡單解釋了幾句,言辭簡潔明瞭。便帶著蘭兒走進鏢局。院內燈火通明,宛如白晝。柳劍帶著蘭兒來到一間客房,說道:“蘭兒姑娘,你暫且在此歇息,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蘭兒感激涕零,聲音哽咽地說道:“恩公大恩大德,蘭兒無以為報。”
柳劍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風般溫暖,說